这个问题真把他问的愣住了，前台的小姑娘走了过来，把秋秋抱走，轻笑了声。
“确定吗？”她眨着眼，满眼纯真，让人动情。
他握住她的纤纤玉手，认真仔细查看着，“没啊，手指一个不少，指甲也没少。”
“你怎么知道我以前喜欢吃这些？”
所以这是送她上路的最后一顿饭吗？
哭了好久之后，他累的一喘一喘。
“栗世，我昨晚做了一个梦。”
她愣住了，按理说不应该这样发展的，明明，要杀死他狗的人，是她，为什么又要求她？
栗世坐在一楼桌子前拿计算机在算账，撇了一眼从楼上下来的人，秋秋跳到了她的桌子上，白江川拉开凳子在她面前坐下，托着下巴看她。
“按我说的做！提前关店，快点把大门都锁上。”
她哈的尴尬笑了两声，慢慢起身，突然被他拽着手臂揽入怀，心脏刹那间要从嗓子里面蹦出来。
“这还看不明白吗？老板娘手上少戒指啦。”
她猛地一惊，回过头直接坐在了地上，瞪大的眼神中惊恐不断，yszl“你，你怎么进来的！”
她惊吓到说话结巴，看着他满怀的东西，怀疑刀子就藏在最下面。
可她找了半天都没找到他的电话号码，想起之前他给的一个名片，赶忙去翻找，还没摁下号码键，卧室门口突然传来声音。
“今天先提前关店，你们现在下班就行。”
“你没做的不好，我才要道歉。”
她绕开他的话题，举起了自己的左手反复看着，“白江川，你觉不觉得少了点什么东西？”
白江川抱得她很紧，黏着她蹭了起来，“因为我跟踪你啊，很早就喜欢上了你，可好像你一点都不喜欢我，对不起栗世，有时候我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我哪点做的不好，你能不能告诉我？”
栗世焦急的上楼，不安往窗户外看，不能让他进来，否则很有可能他就拿刀砍她了。
他从身后抱着她，把头埋在她的肩膀上，一声不吭。
“你在害怕什么？为什么今天这么早就关店了，我从大门的窗户翻进来的。”
他拽下她的手，嘴角的笑控制不住，突然把她抱起来往楼上走。
“你有
“来吃，我买了很多你会喜欢吃的，最近都没看你吃零食，应该很想吃吧？”
那天很安详，什么事都没发生，哭累后倒在床上缠着她一起睡，梦里他又梦见拉登，两人一狗很开心的在一个小房子里生活着，栗世叫着他老公，一口一个缠绵，爱到死，爱到极致。
她坐在床边焦虑到呼吸都在颤抖，拿着手机开启又关灭，听到楼下大门扣锁的声音，她想到了一个人，打电话准备让程净过来保护一下她。
他从愣神到恍然大悟，足足用了两分钟的时间，栗世勾起耳边的碎发往耳后绕去，嘴角笑容越来越翘。
肩头传来湿润，他放声哭着，根本容纳不下她插嘴。
“为，为什么要买这些？”
“因为觉得，我对你还不够好。”
他抱着东西走进来，将零食放在床上，回头朝她露着苍白一笑。
“呜呜栗世，栗世，求求你了，别不要我，你怎么都不会知道我有多爱你，别不要我啊。”
“栗……栗世！”他惊喜的眼睛瞪大冒着闪烁的星光，“你要跟我结婚？真的真的？你愿意跟我结婚了！”
“你在做什么？”
它舔着粉爪，察觉他醒过来，低着头蹭着他的脑袋上，舔着他的头发。
栗世忽然想起了，白清给她发的短信，随时可以把白江川转交给他处置。
“啊？可，这才下午一点。”
栗世焦急的团团转，她真怕白江川发狂会对她做点什么事。
这一觉梦长到他不愿意醒过来，从来没睡过这么长时间，一直到第二天早上，身边趴着那只毛茸茸的生物，长的极像栗世的布偶猫。
白江川宁愿不跟她计较拉登的死，他也不想像一条狗一样被随手抛弃。
“快快换个衣服跟我出去，你喜欢什么样的钻戒我给你买，今天就结婚，夜长梦多，我今天必须跟你结婚！”
然而他只是撕开了一个薯片的包装，递到她的嘴边。
“白江川，你是不是发烧了？”
她急忙爬上前捂住他的嘴，“行了你，这么大的声音整栋楼都要听见了！”
“吃啊，以前不是很喜欢吃这些吗？怎么感觉你不太开心。”
“不行！你不能道歉，是我强迫的你，都是我的错，你让我怎么改都行，但是你不可以不要我，栗世我真的好爱你，不能不要我，求你了。”
白江川站在那里，手中抱着一堆的膨化零食，情绪低落打量着她。
白江川睡懵了，差点以为栗世变成猫，推开它下床去找人，秋秋跟着蹦下床，毛茸茸的尾巴翘的高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