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宝儒会这么说是觉得这画这字都不像是女子书写的,更像是男子的笔迹,而且,若是她画的,肯定不会用第二个故事引诱江清黎,毕竟她见过顾瑾之,知道顾瑾之较之万研,完全没有可比性,只有一个解释,这是她从其他地方得来的,看也未看就交给了万研。
锦佳嬷嬷摸脸才知脸上没有被烫坏,又有些迟疑,似在犹豫,丁宝儒扔了手中铁夹,二话不说拔刀在她脸上划上一道,献血喷洒,这一回,可就动真格了,锦佳嬷嬷哪敢再瞒,忙说:“是国……”
锦佳嬷嬷不说话了。
画画之人知道万研和陈文嘉的一切,知道这册子是给他们,知道他们打算如何用,故意画的是陈文嘉洞房时的事,但其不知顾瑾之和江清黎,只以为和以前设计夫人小姐一样,随手画了第二个故事。
锦佳嬷嬷宁愿牺牲自己为其揽罪,也许这人就是指使她做出这一切的幕后凶手。
“是谁指使你的?”丁宝儒拿开铁块,再问她。
话说一半,戛然而止,锦佳嬷嬷被飞刀刺中眉心,瞬间丧命,丁宝儒迅速转身,没想到竟是寻双!
“这根本不是你画的!你若不好好交代,休怪我动手了!”丁宝儒话音未落,就将其怼在锦佳嬷嬷的脸上,他们说话间,烙铁已经凉了不少,只在她脸上烫出一块红迹,并未烫伤,却仍是吓得锦佳嬷嬷滋哇乱叫,以为被毁了容。
“我说!我说!我是欢喜密教的人,受命接近万三公子,窃取淮南王府机要。”锦佳嬷嬷彻底被吓坏了,唯恐他会像刚刚说的那般毁她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