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籽怡知道遮掩蒙混,只会让他疑心更重,便索性乱说乱哼哼着。
粗壮的肉身重新在湿腻不堪的骚穴里顶撞,谢籽怡哭的比先前更凶……
“你答了……我便让你更快活……。”
盛煜是书中男主,当朝天子胞弟,也是先皇诏令过继给安国公一脉的现任护国亲王,平日盛司晨表面上为显尊重,都是焚香漱口才敢提一次,今日怎的这么放纵,明明喝了酒的是她谢籽怡啊?
谢籽怡小脸通红,晃着瘙痒难耐的屁股哀求,“公爷快动一动………奴的骚穴痒得很…”
“公爷的操的奴最爽……公爷的肉根最粗最长……慕容臻他就没鸡巴……嗯啊嗯啊……”
“啊啊………司晨……嗯……好舒服……小穴要被公爷捅烂了…”
即便和先前两个男人都有过关系,这种事依旧是羞于启口的,况且在盛司晨这里,搞不好是道送命题。
身体被一股不知名的感觉操控,她只觉自己虚浮飘渺,倒有些不似自己,且莫名对眼前的人开始无比依赖。
“天子有密令…天下未定…盛煜不能让任何女子怀孕…………我们只互相用嘴弄过……”
“籽怡还要忆念多久?”身后顶在穴口的分身变软,把她吓的心脏猛烈跳动了几下。
对啊,在盛司晨心里,他是完全不把盛煜当回事的,并且还对盛煜继任安国公心有不甘,才会执着于扳倒他。
弯月照水,河面的粼粼波光中还映着女子模糊的脸。
然而实际上,她跟盛煜不但做过,而且是做的无比彻底,甚至还让盛煜走过她后门,吃春药一玩两天两夜的时候都有,但煜王府比皇宫还戒备森严,书里也说盛司晨始终没办法在王府内部安插眼线。
谢籽怡转头,勾住他脖颈,吮舔他一根根睫毛,趁他闭眼之际,慢慢冷静,扭动屁股双腿缠上他的窄腰。
“小骚妇!”盛司晨突然停止抽插,两根手指夹住她硬挺的小乳头揪扯,“我跟慕容臻还有盛煜……谁操的你最爽……嗯?”
“怪不得骚妇这么欠操……原来煜王从没给过你……”
盛司晨咬牙,狠狠在她屁股上抽了几巴掌,便把人压在铺了织毯的地板上,架起她一双细腿,对准那红肿颤抖的肉穴,噗呲一下蛮横的插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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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煜呢……他怎么玩你……怎么操你的……?”他当然不会给她自行消解欲望的机会,一把捉住她放在腿间的手,又在她红嫩的小乳头上狠狠搓捻了几下,不允许她逃避话题。
谢籽怡双手扒着船舱的窗框,脑袋因身后快速的抽插操弄一耸一耸向外探。
硬挺的肉棒在湿滑的嫩穴里不断进出,男人一双手揉捏着她浑圆的乳房,惹她发出痛苦又愉悦的呻吟,
妈诶,差点把她吓死了……呜呜呜……
“你说出来……我保管比他们肏的你更爽……”
“唔……”他以前可毫不在意的,今晚怎么突然提这个。
急需得到抚慰的谢籽怡得不到满足,便将手指伸到自己的阴蒂上搓揉,时不时还会碰上盛司晨停留在穴口的晃动的龟头。
天子密令,盛司晨肯定知道,她这时候抛出个红枣,半真半假,他应该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