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被撩拨的说不成话,两人在一起近一年,平日他温情脉脉,沉稳内敛,在欢好一事上,却顺着她的调教,越来越下流。
“你……滚啊...”谢籽怡气炸,但半月没承受过性事的身体又极度渴盼的往他身上贴,一双玉腿已缠到他腰上,淫液浸湿的花穴在他小腹间难耐蠕动,给紧实匀称的腹肌涂上层明亮的光泽。
在谢籽怡眼里,男人最迷人的地方,一个是屌,一个是胸肌,这么鼓胀饱满的触感,她馋得干咽了两下口水,“几时偷偷剪的发?”
“想要?”他低低的在她耳畔邪笑,“籽怡三张小嘴,我先干那一张。”
男人未答,她双腿还缠在他腰上,连体婴似的,饥渴求欢。
男人硕大的龟头抵在她湿滑的臀缝处,就着这个姿势把女子抱出浴桶,放她下地时,谢籽怡一双眼雾蒙蒙的看他,似乎不解,又似催促。
了。”
“心急什么?”在她耳边吹着热气的盛司晨,狠狠在那挺翘的臀瓣上来了几巴掌,啪啪几下,打的她吃疼的呜咽。
“不要?”埋在她乳沟间舔吮的男人抬头,手指从湿淋淋的腿缝中拔出,放在嘴里舔了下:“不好吃……”
盛司晨身形修长高瘦,尽管脸面被毁,身上却匀称结实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
谢籽怡哆哆嗦嗦的夹紧双腿,磨蹭着那两根侵略进来的手指,嘴硬说:“泡在水里……不湿才怪……呃嗯……别……别……司晨……”
男人技巧太好,仅凭两指来回搓捻她敏感的阴唇,就让她全身酥麻战栗控制不住的蜷缩脚趾,两只手勾着他脖颈娇喘连连。
她拆了他绑的十分周正的发髻,男人被水打成绺子的头发只到胸前,水滴滴答答落至深凹的颈窝,又顺着皮肤流过坚实的胸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