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与盛司晨,平日除了在床上交流,平时算得上相敬如宾,互不干涉,他再伤天害理她也端的事不关己。她再胡闹放纵,只要没再勾搭男人,向来任她肆意。
一个继了盛国公的亲王爵,二十七岁便贵居盛氏一族宗长大位。
“滚,刚回来就没个正形,懒得搭理你。”
谢籽怡穿到这本书里的第十一个年头,开了她平生的第三家妓院,睡了先前姘头盛煜的本家兄长盛司晨。
谢籽怡勾着他脖子在水里难耐扭动躲闪,热腾的水花飞溅的到处都是。
这古代社会交通不便,盛司晨出外差一走就是好几天,她恰过了月事,想男人想的紧,日日回家翘首,也等不来想要的那根鸡巴。
他的伤疤,也只在最贴身的几人面前袒露,所以她便是他贴身之人了。
一睡,便是一年……
“半月不见,籽怡这么骚的身子,懒得搭理我,是被哪家小子伺候累了?”盛司晨脸上都是利器划伤的陈旧疤痕,不笑的时候狰狞可怖,笑的时候阴森吓人。
“咦,”籽怡呻吟的空也不忘白他一眼:“变态……”
于是闲着也是闲着,化性欲为动力,又张罗了家高档妓馆,实行的会员制,让老鸨子培训姑娘学会卖牌子,类似现代社会的会员卡,存的银子越多,享受的待遇便越好。
盛司晨拉着她的手摸上自己腿间斗志昂扬的肉根,“它也想洗,籽怡帮帮忙。”
“离我远些……身上都是臭汗。”靠在他胸膛上的谢籽怡猫儿般难耐呻吟,紧贴她的男人,忽然在奶子顶端的小红枣上轻挠了两下,象征性推拒的小手便虚弱的捉住他手背,虚弱的制止:“还没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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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籽怡不乐意的在他乳尖上拧了下,手指戳弄着男人绷紧的胸肌:“我洗澡呢!”
见完面,各回各屋,婢女小燕在浴房的木桶装满水,没仔细试下水温,人便出去了。
盛司晨在她耳珠上轻轻咬,低哑诱哄道:“沐浴更衣才来的,你闻闻。”
她翻白眼:“闻个屁,我说我身上臭。”
谢籽怡是色的,常常看老鸨子调教姑娘,看的欲火焚身,又不喜楼里养的那些个雌雄莫辩的小馆伺候,更不敢随便乱勾搭男人,索性也不敢再看这现场教学,转而让盛公爷府的官家给寻了个师傅习武。
他也不跟她斗嘴,人进了浴桶里,把大半桶水给挤了出去,脸埋进一双冲净沫子的白乳之间,便是唇舌惶急的吮舔,直把一对乳头吸的红艳硬挺,颤巍巍的沾满了津液。
想到此处,谢籽怡忽的嘿嘿娇笑,勾着他脖颈坠人低头,湿软的小舌从每一条疤痕上舔吮,细致陶醉的仿若是在爱抚她自己身上最敏感的部位,越舔吮越上头,滋滋的亲吻里,半闭着眼呻吟声更大!。
被拒的男人非但没走,还变换了技巧,玩弄着她的身体,直将她弄的瘙痒难忍,手指捏住她腿间肥厚的肉唇狎弄,哑声邪笑道:“都湿
盛司晨是傍晚回来的,她刚巧从外面锻炼回来,如今跟着教武师傅学,多少也会点轻功,但还做不到一飞冲天,顶多跳到房梁上。
盛司晨执起她一只手拍哄,低笑打趣:“不敢不敢,要灭也是谢姑娘灭我。”
谢籽怡瘪嘴看他,眼泪汪汪,“在外面另结新欢了,也犯不着把咱给灭了吧。”
不过在人前,他向来贴着面具,虽表情僵硬些,到底能隐藏不少往昔惨烈愤懑的故事。
大夏天泡进热汤里洗,谢籽怡站在桶里老半天不肯坐下去,总觉得自己会被烫熟了。
“臭更好,就喜卿身上这股骚味!”
日头刚下的院子蓝森森的阴,背身走着的男人回转过头,人皮面具掩住了脸上狰狞的疤痕,面孔僵硬,看不出喜怒,俩人大眼瞪小眼,瞪的手下尴尬收刀,躬身行礼:“谢姑娘!”
虽是同宗,一个高高在上住在京都,一个却是在南水偏隅之地旧山盘踞。
盛司晨显然被撩拨到极处,呼吸粗噶一双大手自她背脊滑至臀缝,搓揉的力道渐重,把水滑弹翘的臀肉捏到变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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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知道半月不见,准是被那家貌美的小姐绊住脚了,还在这里贼喊捉贼,别处那么好,盛公爷就别来闹我了。”
俩人都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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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得了盛氏旧山一脉家主,三十有三,容貌尽毁,正经丑的面目全非型人才。
男人一双手臂从背后圈过来,把细瘦的人儿搂进怀里,掌中攥着把揉搓出泡沫的澡豆,攫住她一边丰盈浑圆的奶子搓揉出丰富细腻的白沫,沫子滑腻,惹得乳肉在指缝间跃跳,调皮的好似两只总想脱手而出的兔子。
闷在她肩窝处的男人低笑:“有生之年能见着籽怡为我吃醋,也是稀罕事。”
所以,当她从树上骤然跃到他身后,想凭着轻盈身姿扮仙女给他惊喜时,还没准备拥抱他,先被他手下的刀抵住了脖子。
她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