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看啊。”青青低头翻看着什么,“有的,今晚还有名额。”
“那孙先生特意来找阿野,又是所为何事呢?”艾珈在旁边问道。
“哦,其实也没啥。5年前,我和当时的女朋友一起来这边旅行,住的就是这家民宿,我们也是野哥的第一批拼车客人,当时野哥就说了,等我们结婚,他即使不能赶来参加婚礼,也一定会送上大礼和祝福。”孙岩泰感叹地说。
男人伸手,两人象征性地握了握,松开。
孙岩泰说完,旁人久久没有接话。
“珈姐,你不会吧?现在一刻都离不开陆哥啦?”穆娜故意戏弄她。
“你们老板?”男人蹙眉,“是……”
“没有易主。”陆铮笑答。
“五年时间一过,已是物是人非。去年我跟女友分手了,昨天她结婚了,我去参加了她的婚礼,不禁想起5年前,人生当中的第一次旅行。所以马上买了高铁票,来这里看一看,顺便也住上几天。”
艾珈故作轻松地说,她并不打算过多讲述王牧野的故事,因为在她的心里,老王的故事珍贵又美好,除了他本人,谁也无法绘声绘色地讲述出来。
“你那么有心,阿野知道了一定会非常高兴的。”艾珈笑说。
小马点头,“嗯,青青都跟我聊过了。”
“他回来了!”小马望向门口,一家三口模样的住客从外面进来,陆铮跟在他们后面。
小马弯腰拉柜子的手停了一下,“这个时间点,还是换一个吧!”
穆娜走后,小马看着艾珈,由衷地说:“珈姐,谢谢你!”
“哦?那野哥呢?”问话的人脸上立马有些欣喜。
“嗯。”陆铮径直走向小女人,伸手理她額前的碎发。
“是啊!”艾珈大方承认,“穆娜,不如……你也快点找个回族小哥哥呀?”
男人点点头,走向吧台,“请问,吧台这个时候不开张吗?”
语毕,她明显地感觉到,男人捏着她细腰的那股力量加重了。
“谁规定的?有酒不卖?”男人有些哭笑不得。
“五年不见,想不到这家民宿也已经易主了呀!”孙岩泰顿了一下,不无感慨地说。
“陆哥!”小马欢快地打招呼。
在床边停下脚步,陆铮托着女人的翘臀不断上下推动,同时,收紧腰臀,一下一下地把粗硬的阳具往女人的体内送……
陆铮抱着艾珈从浴室出来,每走一步,她都感觉痛不欲生,她环抱他的脖颈,拱起身子不断向后倒。
“那太好了,麻烦算我一个。”孙先生如释重负地说。
“醒了?睡得好吗?”
“那我这次,能见到野哥吗?”
“这家民宿,王牧野管理了两年,不过呢,这三年都是我在打理。老王依然是这家民宿的老板,当然,我也是。”陆铮的言下之意是,任何有关民宿的事情都可以直接找他谈。
“这位先生,你想喝什么?”小马起身。
“孙岩泰,来自山东。”
此刻,刚刚办理入住没多久的孙先生从楼上下来,“请问晚餐还能报名么?”
“珈姐~”穆娜嗔怪道,“算了,我去厨房准备晚上的食材去。”
“苏格兰伏特加,加冰。”
“你好,陆铮。请问你找我?”
“谁有这个权利啊?当然是我们老板啊。”
艾珈点点头,然后指了指吧台,“好像有人找你。”
“为什么?”男人不解地问。
当晚的吧台依旧人声鼎沸、热闹非凡。相对地,在充满情欲氛围的房间里安静得只听得见欢爱中的女人发出的娇喘声和男人不断进出女人身体的撞击声。
陆铮这才抬头,跨步向前。
“你要的这款是我们民宿最烈的酒,晚上才卖。”小马解释。
“没问题,你6点钟下来就可以了。”青青友情提示他。
“谢我?”她有些不解。
“那这样的话,是绝对不能打扰野哥的清静了。”孙岩泰识趣地说。
艾珈低笑,“我可什么都没做啊!”
“恐怕不行,阿野这三年,都在过自己的人生,全国各地都跑遍了。现在说不定啊,在仰望新西兰的星空,或者和肯尼亚的野生动物们亲密接触,又或许在太平洋的某个角落里学潜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