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她扭过头,躲开深吻带来窒息感,气若游丝中终于带上了点哭腔,“太多了……停一会儿……”
至于是真的听进去了还是权宜之计,她和南如松都心知肚明。
吻得呼吸困难,南如松还偏偏一下一下撞得越来越狠,连水声都变闷了几分。她胸前堪称波涛汹涌的两团在他胸口上下磨蹭,隐约的瘙痒感被哨兵的五感放大,变成难耐的折磨,在濒临窒息的前一秒被强势地送上高潮。
他紧紧掐按着她的腰,断绝她因扭动而逃脱的可能,又顶着她上去一次,看她角挂了几滴泪珠,才哼笑道:“还嘴硬吗?”
“不了不了……不要了……真的……”
贺溪慌忙应下来。
“要是再嘴硬,我保证让你以后听见这两个字就腿软,听见了?”
骤然紧缩的内壁和轻微抽搐的肢体向南如松传递着信息,可他不仅没有半分停下来的意思,还趁着这机会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没过一会儿又刺激得贺溪稍软一点的身体全都绷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