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是脸看得过去的,没对象的,贺溪都会下手试试,要是碰上活好的,这段关系还能多维持一阵子。
 02
“不,只是为了确保我的安全。”
南如松不接受这种口头承诺,摇头说:“主观上你没有伤我的意愿,但某些时候你不可避免地会有应激反应,这都是不可控因素。”
于是她更加觉得南如松的担忧的确很有道理,迟疑了一会儿,也点头道:“合理要求,我可以接受。”
毕竟贺溪工作很忙,有时候下面案子转上来之后,整个支队连轴转,根本没时间再管其他事情。因而,一段稳定的无牵扯的肉体关系对贺溪来说能省不少事。
“笑什么?”南如松坐在她身后开始穿梭绳子。
这要求很正常,南如松点头表示认可。
贺溪没忍住笑出了声。
南如松轻笑一声,也点了头。
“第二,如果我想断了,不要死缠烂打。”
南如松也深谙此道,立刻开口道:“我只有一个要求:不准以哨兵的力量压制我。”
身为数量极其稀少的女性哨兵中的一员,贺溪充分利用自身的性别和哨兵优势,几乎睡到了所有她想睡的男人。
“不过也没关系,禁止守则一向是不举不究。”最后打了个结,南如松勾住绳结往怀里拉,让贺溪仰着躺倒在他怀里,
绳子很快系好了,他一手按住活动结,一手往外拉扯绳头,红绳越拉越紧,贺溪不由自主地挺胸以减轻胳膊的压力。
贺溪顺着他的思路往下想了一会儿,确实会有条件反射之类的可能,她又回忆了以往那些哨兵面对这种情况下的反应,好像……基本都没讨着好处。
贺溪挑眉,问他:“性癖?”
“可以,还有吗?”
这意味着她不但能够以哨兵身份提供征服强者的快感,还能以哨兵的特性带来极致的性爱体验,因而几乎没有男人能够拒绝这样的她。
这次南如松有些意外,“不接受精神高潮[4]?”
“没了,就这些。你有什么要求也可以提出来,对我来说总是换人很麻烦。”
“笑我自己,被美色迷了眼,竟然想不开想睡向导。”贺溪感慨道,“力量差距太大,要是一不小心伤到你,还要因为违背哨兵禁止守则[6]被处罚,血亏啊。”
“不接受。”贺溪郑重申明。
既是女人,又是哨兵。
南如松解释道,“根据白塔统计的数据,女性哨兵的平均素质几乎是男性哨兵的1.5倍。如果你既不接受短期结合,又不接受我进入精神海,我们之间的力量差异对我来说是很大的威胁。”
贺溪能够理解他的担忧,立刻承诺:“我不会伤你。”
“第一,约定时间约定地点之外,我和你没有任何关系,不要联系我。”
南如松于是转身从带来的包里取出一卷红绳,又提醒道:“会很紧,但你可以放心,我当年实践课[5]满分结课的,不会留勒痕。”
“嗯,专门给哨兵用的。”南如松嘴上应着,又拉开她伸出的手,推着她转了个方向,然后扯到她身后横压在背上,说:“我按不住你的手,绑前面等于没绑。”
贺溪一下子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表情略为古怪,委婉地表示:“我还是比较喜欢坐享其成。”
贺溪新奇地看着他手上的红绳,不算粗,而且很光滑,没有什么毛糙感。她向前伸出两只手,示意南如松可以动手了,然后问他:“你这个绳子是专用的?感觉还挺好看。”
南如松听了,也跟着笑了两声,“那我也算是昏了头,竟然还冒着生命危险答应你。”
贺溪顶着半干的头发,盘腿坐在干净的白床单上,身上只穿了件垂坠感很强的黑白竖纹衬衣,扣子也没扣,长长的下摆在身侧堆叠,紧致修长的双腿交叠挤压,遮住了大半视线。
候选人没有,炮友倒是一个接着一个换。
“第三,因为我第一次尝试和向导[1]做,所以特别声明,我不接受任何形式的向哨结合[2],也不接受任何入侵精神海[3]的玩法。”
其实贺溪还真就是个渣女,别的不说,至少风流场上混得是风生水起。
就算有,被她半推半就强上了一次之后也食髓知味,转头又陷了进去。
但并不是每个人都和她有同样的觉悟,总有那么一些人不满足于单纯的肉体关系,想要和她进一步发生点什么。
“那最好不过。”南如松点点头,又开口道,“另外,我需要绑住你的手,你能接受吗?”
“因为一些不愉快的经历,我现在喜欢丑话说在前面。”
南如松围着浴巾出来还没走两步便听见贺溪这样说,不由得挑一下眉,在床边坐下,下巴微抬,示意她继续说。
遵不遵守是一回事,说没说是另一回事。说了,违背方就是过错方,以后踹的时候就有理有据,落不下话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