炙热的吻传递着混混对她的狂烈的思念,迫不及待地伸出舌头与她交缠,哑巴被他吸咬得全身发麻,身后是放鞋的玄关。
夏天的时候她去他那里找过他,还见了他的父母。父母对这个温婉的儿媳妇很满意,虽然不会讲话,但对儿子好,两人感情好,他们便也跟着开心。
“一个月后啊?还挺快。赶紧嫁了以后也不用我帮你赶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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裁缝店的老板娘重新再见到哑巴,已经是一个礼拜后的事了。
他的眼底似有火,一动不动地盯着她看,温度也移到了她的身上。她被他看得羞赧起来,低了头,嘴角偷偷勾起点笑。
他帮她抱起来,让她坐在上面。
“对你还挺好。这裙子一看就很贵。”
哑巴红着脸摇头。
“啧,也成吧。一年也不长,你就再等等。可看你们俩蜜里调油,怕是一天都忍不了吧。”老板娘打着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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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混想哑巴想了几个月,一进酒店就搂着她接吻。几个月没见着她,思念将他的所有理智裹挟走,他只想好好爱她。
“怎么样了?你们俩什么时候结婚。”老板娘又问。
混混特意在酒店给她开了房间,也带着东西去了酒店,还跟老板请了几天假,专门陪她。
哑巴不知道怎么跟她说,就比了一个“1”的手势。
混混明天就要走了。
哑巴说,【我也一直想着你。】
她在他那里待了几天。
哑巴笑着点头。
“一年啊?”
她贴过去,用唇吻了吻他的唇,然后又趴进他的怀里闭上眼睛。
他想带着哑巴跟他一起去外地,又想起自己在外地的生活,住在一个跟别人合租的小屋子里,实在是不方便带着她一起生活。
其实她都观察得清楚,她很喜欢,很喜欢。做爱时他流下的汗水她都渴望接住,性感的,炽烈的,浓郁的,含着爱的所有。
哑巴不停地道歉。
她是个哑巴,到了外地人生地不熟,他又不能时时都看着她,要是被人欺负,那他会心疼后悔死。
混混的奶奶已经下葬许多天了。哑巴问过混混为什么他看不出伤心的样子。混混说,因为他奶奶一直都想着他爷爷,他很庆幸她终于能再见着爷爷了。
哑巴点头。
“哟,肯来了?你还来做什么?一个礼拜没一点音信,辞职是不是也要跟我说一声。”
 两个梦
混混仿佛能听到她说想,想得不得了。
老板娘看她身上这一身白裙子崭新,笑着打趣:“那陈家混混给你的啊?”
睫毛、鼻子、嘴巴,刚冒出头的小胡渣还有他的喉结。
他们几乎整晚都在做爱。酒店的床头柜上的套子被用了个精光,盛着精液的保险套落在地上到处都是。
做爱时,睫毛会颤抖,鼻子翕动,嘴巴微张,喉结色情地上下滚动。
她借着微弱的顶灯看眼前的男人——又黑了点,头发也长了,不知是不是太久没见到他,她总觉得他瘦了。
裙子是他送给她的,他说她穿白裙子好看。
混混抱着她亲了又亲,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所以只能让她在老家再待一段时间。
混混把她搂入怀里,“现在可以,但我要是死了,你可不能想着我了。”
哑巴摇头。
哑巴点头。
“那这一年你还要待在村子里?他还出去?”
好香。
哑巴笑得眼睛弯弯。
哑巴捂住他的嘴,【不准说这么不吉利的话。】
哑巴叫不出来,鼻子里哼出暧昧的气息,浑身都在发抖。
细软的头发凌乱,精致的脸上是动情的粉色,她的嘴被他亲得水润,鼻翼轻轻翕动,双眸盛着雾气般水盈盈的。
哑巴点头。
混混贴近她,他的身上因为工作有股铁锈子的味道,那股味道混着他的气息一起朝着她涌来。鼻尖蹭着她的鼻尖,他问:“想我没有?”
混混把她压在纯白色的床上,白色的内裤挂在细细的脚踝上,白腿被他折起,湿润的入口暴露在他的眼前,粉色丰满的肉蚌在不停地收缩吐出汁液,他狠狠地挤进去,入到最里。
哑巴抬起一点头,下巴被光打亮,精致又好看。她亲了一下他的唇,又用手拉住他的手,轻轻地摩挲着他的手指。
“再一年,我就回来娶你。”父母最近跟了一个新老板,钱来得很快,估摸着一年就能还清所有债务。到时,他就能一身轻地来娶她过门了。
哑巴对着墙睡,白色的墙角处长了些霉,她醒来眼前就是那绿色的东西,耳畔是他温热均匀的呼吸。她悄悄转过身,盯着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