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记得...年复...我下意识地呢喃道,没有注意到他在听到这个名字时眼中瞬息即逝的戾气。
我按下他的手,偏过头,沉默了片刻,擦干眼泪,艰难地开口道:临昭,我们...还是和离吧。
不......我的手无力地从他身上滑落,为什么?
我的心狠狠地一颤,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你...你把他...杀了?说到最后,声音已经颤抖得不成调了。
他托起我的臀,又大肆挺弄一番。龙头捣入花芯,积压了数十年的精元倾泻而出,我将其尽数吞纳。
我又忍不住想起那个还没吃到口就惨死于临昭剑下的妙音门修士,悲伤过后心中更多的是遗憾,毕竟到嘴边的元阳就这么没了。
泪水从脸颊上滚落,我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不许想他!他钳住我的腰,稍稍撤出,复又提枪入洞。胯下那灼热的巨刃在一片温软中悍然征伐,娇嫩的入口处被剑身撑至极限,翻绽开来,嫣红异常。
你我当初成婚,也是迫不得已
大乘期的精元浑厚而饱含力量,在运转心法后转化成了浓郁的灵气。
为什么?他轻嗤一声,语气陡然变得狠戾,他不该纠缠你。
不好的预感袭上心头,我猛地抓住他的手臂,慌张地问道:他呢?年复呢?
他凝视着我的时候,眉宇间的凌霜消融,目光似春水柔波,丝毫不见阴霾。
你只是太累了。他把我扶上床,将我鬓边散乱的发丝理至耳后。
临昭也已忍到了极限,却不想这么轻易就满足我,咬牙说道:唤我名字,我便给你。
我觉得临昭残忍,而我自己又好到哪里去了呢。
临昭将我的衣衫褪至腰间。我提不上力气,双臂懒散地搭在他的肩上,由着他在双峰之间嬉耍。
此事莫要再提。他埋首于我的颈边,翕动间喷洒出的呼吸灼热无比,仿佛要灼穿我的皮肤。
迫不得已。临昭冷笑道,我以为夫妻百年,总会把你的心捂热。
而我却觉得自己身处隆冬,莫名的寒意渗入骨髓。
他捧起我的脸颊,拿拇指轻轻拭去我眼角的泪珠,轻声说道:那不过就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而已,有我还不够吗?
快感如狂风呼啸而过,我的意识被骤然掀起,在每一次抽送间翻飞,只想立刻把他的精元吞吃入腹。
若非我抵御不住万剑山剑尊元阳的诱惑,也不至于招惹了临昭,到最后只能在两派掌门的压力下与他结为道侣。纵观合欢宗上下,个个都是风流的自由身,哪有像我这样一着不慎就成了婚的。
次日清晨,我醒过来的时候,身旁的被褥已经失去了温度。晨起习剑向来是万剑山修士的日课,即便行房时孟浪了些,偶尔闹至三更,临昭也不会耽搁修行。
临昭...你...我这是怎么了?我抬起头,怔怔地看着眼前俊朗的男人。
他张开嘴,咬住我胸前的肌肤,不消片刻,便有几朵红梅落在那细雪之上,接着没入积霜的山谷间。
临昭叹息一声,将我拥入怀中,箍紧。
我揉了揉额头,刚想下床,身体深处却涌起一股乏力感。脚一接触到地面,两腿发软就要跌倒在地。此时,一双手稳稳地托住了我的身体。
你就......这么在意他吗。他盯着我看了许久,复又移开视线,冷漠地说道:他死了。
一
阿昭,阿昭......意乱情迷之间,我期期艾艾地叫着他。
我默不作声地看着他。
思绪翻飞之间,只觉得一烙铁似地莽物猛地捅入,直捣花芯。我拽住临昭脑后的发丝,情不自禁地呻吟出声。
急风骤雨般的攻势搅得里头天翻地覆,进出之时仿佛浪涛拍岸,蜜液泛滥,水声阵阵。那硕大的蟒首更是凶悍异常,迫不及待地想要钻入幽膣的最深处。
对,我杀了他。他的语气就像是在说今天练了几个时辰的剑那般,仿佛这只是一件稀松平常的小事。
我从迷蒙中苏醒,床柱上雕刻着的螭龙纹映入眼帘,瞧着有些熟悉。透过垂下的帐子,能隐约看到一个身影坐于房中。那人正就着微弱的烛光,低头擦拭手中的长剑。
就因为这个?我只觉得头脑发昏,心口仿佛压了块儿巨石般,喘不过气来,临昭,你不是这样的...你不该是这样的。
你说什么?他的神情骤然阴沉了下来。
那我该是怎样的?他反问道,脸上浮现了讥讽之色,看着你跟别的男人浓情蜜意,还要无动于衷吗?
我睁着眼睛放空了
是了,昏睡之前,我正在一处山清水秀的好地方听妙音门的年复弹曲儿,然后临昭就找了过来。那个时候,他手里握着出鞘的凭渊,眼中的杀意令人胆寒,像暗涌下的滚滚怒涛,又似黑云后的隆隆雷鸣。
他背着光,银发半束于脑后,身着玄衣,肩上是金线绣制的万剑山门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