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意朦胧,苏岚沉沉地睡过去了。
接着,一个类似红酒木塞的东西堵在穴口,异物入体,苏岚扭了扭屁股,茫然无措地望着贺洲。
,把带出来的精液抹在穴口。
算了,反正医生说她基本不可能怀孕,由着这个疯子来吧……
“苏岚,你一点也不脏。”
苏岚默许了,躺在温度适中的水里,虚弱地靠在贺洲身上,感受着绵密的泡沫抹在身上,温柔有力的手掌抚摸过每一寸肌肤。
苏岚想睁眼,眼皮却千斤重,无法睁开。她嘲讽地想,这不是贺洲,是梦。
贺洲轻佻地说:“小妈,不是说要给我怀宝宝吗?”
──可笑至极、心存幻想的梦。
不知道是不是在做梦,耳边响起一声叹息,还有一道和贺洲音色一模一样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