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焱的语气轻柔,给她寻了个台阶下。
冒出来的狐狸耳还在,情欲笼罩的裴焱咬上一只狐狸耳。
裴焱没做声,胡绥绥嘴巴紧抿,嗡声问:“点天灯,蹲牢底,夹手指也行,就是不要放火烧绥绥,好不好……”
涨大的巧子在穴内慢慢软下,裴焱释放了自己没有从里头出来,继续呆多了一会儿,湿淋淋的巧子才离开穴儿。
下死口的咬,恨不得扯下一块肉来。
胡绥绥惊呼,就像受到了外物的攻击,第一反应是咬上裴焱的肩膀。
胡绥绥在哪儿低声哭,裴焱将错归到自己头上来,蜇着胡绥绥的嘴角,道:“莫哭了,我不疼,是绥绥牙口好。想来是绥绥往前受了许多苦,牙口才变得这般好,往后在府里不用吃苦了。”
眼前忽然一片空白看不清任何东西,胡绥绥觉得自己羽化登仙了,整个人悬在半空里若上若下浮动,又慢慢感受到穴儿不受控制地流出一片东西,粉股麻了,指尖也麻了,那被捏玩过的小凸核骤然胀红。
望,有状的欲望正左右胡绥绥的意识。
紧接着她听到裴焱断断续续的闷声低吼,又听他笑道:“我且说绥绥会泄得比我快,今日就印证了。”
裴焱疼得胸膛背部都在滴汗,胡绥绥的牙齿不啻是两把抹了毒的剑,刺进皮肉里,被咬的时候不疼,咬过之后才是真正的疼。
胡绥绥一直咬,咬到肩头流血,口里吃到了一股血腥味才还惺,慌忙松开口分辩::“我不是故意的。”
胡绥绥霎霎眼皮,确定裴焱当真不追究眼泪才全部收回眼眶里:“绥绥怕火,裴裴你就算往后厌烦绥绥了,杀头也好,赐毒酒还是乱棍打死也好,都不要抓绥绥去烧。”
胡绥绥是被吓到了,自我保护意识甚是强烈,朦胧的眼神变得凶狠,耀着怖人的绿光,连松软的腰都变得僵硬无比。
肩膀上的四个小肉孔在流血,胡绥绥被自己咬出来的伤口吓哭了,泄身后的情欲速速退散,瞬间嚎啕啼哭:“绥绥错了错了,下次再也不敢咬了,裴裴别抓我去烧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