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慌的声音让乔凡尼意识到自己就是现在的进攻者。
“我知道你马上要去执行他们交给你的任务了。”她微弱的声音诉说着,“你曾经对我说有位学者说过米兰是意大利数一数二的高贵城市,遗憾就是缺了港口和和平...”
防御与进攻,城市上空宣言的支配者,塔楼,托雷。
金色
她就被迫接受,被送上未来丈夫的床。
乔凡尼脑海中最后一根线断了。
“这是回给你刚才那个的。”凝滞的空气再次流通,他急促的呼吸标着又一盘战局的结束。
怀中的女性温暖如太阳,让他忆起今日午后走出议事厅时,明艳的阳光洒在那拥有四个钟的公社钟楼上,自己魔怔地站了看了一会儿,仿佛在等它敲响。
她曾经幻想过获得足够的材料制作出那些改善的工具,她曾经幻想过实现那些目标成为花团簇拥的女主人,她曾经幻想过遇见某个她心爱的男性与其终成眷属。
...”
手指模拟着某个不可明说的行为在她体内抽动。被封在箱之中的欲望得到了一个宣泄口叫嚣着还要更多。他用牙齿咬着她的衣服而下,露出娇嫩胸部的一隅,贪婪地吮吻上去。
“你死了吗?一动不动。”
第一次的时候就战战兢兢,后来面对姐妹担心的信她只能敷衍了事。
之前年龄相仿的堂兄神神秘秘地找到他,躲躲闪闪地试探他和玛丽结婚好几年为何没有任何怀孕的消息是不是那方面有什么问题。他无奈地想着,总不能说他察觉到两人的隔阂,于是理解地退了一步,不打算再次和她进行本来就不多的房事。当然,其实还有个原因是伯父家的男孩够多,到时候把部分遗产留给亲如亲兄弟的他们也无妨。
那个人,还并未出现。
他开始挺动进出。久违地和玛丽一起进行这种行为让他有些眩晕。脑中的景物变换着,南边是宣判凉廊,东边是Podestà宫殿,在它尽头的礼拜堂纪念着米兰的主保圣人圣安布罗斯,在那里...
潮水般的快感让她眼中起了一层雾。她撒了谎。其实她只跟乔凡尼一人做过,因为她害怕怀上这世界上任何一个男人的孩子。
找借口离开后,帝国的威胁、突变的政局让他不得不回来。再次见到玛丽的那一刻,乔凡尼才悲哀地意识到自己真的曾幻想过与玛丽拥有一个真正的家庭。
快要丧失清明的玛丽最后一个念头是她为什么没能逃脱他故布下的圈套,来到了这个主场。
还没说出的话被下身传来的异样感打断。
“玛丽。”他吻了吻那朵依然美丽的花。“我们的婚约是在1216年前定下的,所以如果我死了,按照约定上旧的米兰法律,拿走我的四分之一伴你度过余生吧。”
“乔凡尼·德拉·托雷。”玛丽似在放弃什么,又仿佛在鼓起勇气踏上一条新的路,“或许我,我不是那么介意怀上你的孩子了...”
相连的感觉让乔凡尼颤抖着,心中涌起的是对身下女人的怜惜。
这就是为什么我们不能和解的原因,她想。
“你的技术好像大有进步了嘛”挑衅的话不由自主地从玛丽口中而出,“不过比起别人还是差...”
她曾幻想过丢弃年少时立下的决心爱上他。那个陪她一起实践那些在旁人看来或许是稀奇古怪想法的他。
啊,米兰,他曾经以为心里不想它也就没了它。他渴望和平,但工作时偶尔瞥见的战争泥沼中的城市幻影让他意识到自己只是在逃避一个事实:这种情况下,他不去战斗如何取得和平?
手指的离去带来了暂时的空虚,还没来得及发表任何不满,承欢的玛丽感觉到某个坚硬灼热的东西缓缓地挤了进来。
她感受着身体里的他。
乔凡尼的手从她裙子下方侵入了女性秘密的花园。轻柔的抚弄下,不知是热量使人留下的汗水还是别的什么渐渐从腿心渗出。
身体紧贴着,情欲的色彩从他身上不停传递到她身上。进一步,再进一步的渴望把他们拖入了欢愉的深渊。
“你把我当做和你上过床的某个妓女还是情妇了吗?”她恼怒的声音被乔凡尼用吻吞下,他的舌在她意乱迷情的时候进入,彼此纠缠的开始带来了快要窒息的快感。
“玛丽·塞拉瓦莱,你就这么肯定我不如别人吗?”诱惑的魔鬼仿佛在对她低语。沾上雨露的手指在她的入口处打转。“来对比试试?好吗?”能回复他的只有断断续续的喘息。“玛丽·德拉·托雷。”他咬着每一个音节,拖延着最后一个的同时,快速插入了一根手指。紧致感与温度瞬间传来,感受着身下因异物侵犯不由得绷紧身躯的玛丽,乔凡尼发出了快乐的呻吟。
感觉到进入自己的男人并未开始行动,玛丽带着一丝自己都未意识到的哭腔发出了最后的战言。
钟声敲响了。
“玛丽,我对你发出邀请。”他温热的气息吐在她耳畔,“想不想和我再做一次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