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晓芙清楚自己没立场，也不可能帮宋含付学费，但她还是忍不住脱口而出，“不能不做吗？”
笑什么？不知道。但肯定和晓芙有关，因为他笑颜望着的，是她。
“你喜欢喝什么？”
好烦。
“很快就会结束了。”
“不想说就算了。”晓芙撇回脸。
他长指顶在下巴上，唇一勾，“怎么？开始观察我了？真是受宠若惊。”
朱经理头一偏，气息埋入晓芙耳边，很近，然后他轻吐，“我-喜-欢-喝-酒！”
宋含望向晓芙。她灼定眼色下带着凝望，像是递送某种祈求。
宋含回，收回目光。
会议室里，再次飘出浓浓烟硝味。
朱道允轻笑出声。虽然会议室内你来我往、唇枪舌剑喧闹哄哄地，但晓芙还是听见了朱经理的笑声。
一旁的朱道允，嘴角愉快。
晓芙觉得自己脑子进水。怎会天真到去问朱道允爱喝什么？他这种邪魅男人，难不成还喜欢喝牛奶？？
＊＊＊
晓芙望着会议桌二派人马，楚河汉界、互不相让，这戏码不知何时能停歇。她很淡定地聆听双方的诉诸重点，试着理出一个皆大欢喜的折衷方案，虽然有点困难。
她看朱经理举起杯子，轻啜一口。
坐在她隔壁的朱道允，看起来也很淡定。她不清楚他淡定的目的是否和自己一样，可是晓芙希望一样，这样至少她不是孤军奋战。
是茶？
“是调查。”晓芙纠正。
……
晓芙扔了几包蜜饯到宋含怀里说，然后走向修车厂。
晓芙想。
晓芙看着朱经理，维持风度回，“我会考虑。”
晓芙看着朱经理突然问。
朱经理的眼瞟动。
他在笑。
“不错吃，带些回去吧。”
蝉，不停叫。
宋含望着手中东西。
莫名酸酸又甜甜。
简直是见鬼了才认真问他。晓芙一张脸翻云又覆雨。
林女士的逼婚和外婆房子的事暂时缓住，但第二天上班，依然还有很多鸟事等着晓芙。
今年，就能毕业了吧？？
打从那次的柠檬茶，最近会议，晓芙开始注意朱经理的杯子。上次是咖啡，上上次是啥，不知道。但今天中午在餐厅……嗯，他再次很厚脸皮同桌，晓芙见他喝的是水。他的饮料好像每次都不一样。
“所以，「调查」出结果后，我下次能喝到妳送的饮料了？”
这答案晓芙不能算满意，但勉强能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