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乖。他宠溺地刮了刮她的鼻子，像给小孩打针的护士一样哄她，“宝宝真乖。”
这期间，她既没叫疼，也没哭。
“穿我的。”
“我胸好痛。”她抬起头可怜兮兮地说。
“……”
 心疼
被递班牌的男生看着她转过来湿湿的眼睛有点吓到了，还有点懵圈。这怎么就哭了？？
很配合地脱光了上半身，当他看到两个比之前更肿的奶头时，他真的好难受，说不出话来。她早上就是这样跑的步吗？难怪那个男生说她好像在哭。
“这里。”指了指自己的奶尖。
“你去帮我那两个创口贴好不好，我包里，第二层。”
那天他穿的不是校服的外套，是他平时常穿的一件运动外套。穿在她身上，显得她很娇小，却也并不违和，有当下很流行的男友风的感觉。
“嗯？”
轻柔地把她拽进教室，关上门窗，拉好窗帘。他卷起她的衣服，轻轻地说：“我看看。”
“很痛？”
什么渣男，什么表白，什么刘熙，他都不在乎，他就想一直守着她，站在她身边保护她。
出乎意料的，她没推开他。
她平时那么乖，肯定有什么理由的。跑到一半，他远远望着她有点单薄的背影，心狠狠地痛了一下。
第二圈跑完，她实在是疼的不行了。她转身，把班牌递给了后面的一个男生，自己撤退到了操场的内圈里面休息。
他走了，她感觉心里空荡荡的，好像少了点什么。
眨巴着湿漉漉的眼睛，无声地回答了他。
“那你乖乖在这等我”，他不放心，又补了一句，“我敲两下门，你再开。”
“没去哪。”
跑到教室里，没人。
不是对不起陆狗，她是觉得她对不起叶非。叶非一个钢铁直男，无辜被她造谣，晨跑时面对他憨憨的笑脸，她有点心虚。
“我帮你贴？”
没等她回应，他就关上了门。
此时的他全身都是汗，头发都被汗水打湿了。靠着她的心噗通噗通的，跳得很快。
“那就不穿了吧。”
“那穿件外套？”
利落地撕开包装，“忍着点，”长痛不如短痛，很快他就给她贴好了。
一下子她就眼泪汪汪了，“痛。”说完她抓住了他的手，呜，好温暖。
呜呜呜，走在回班的路上，她哭得更厉害。她的胸不知是又长大了，还是生理期快到了肿胀，她感觉她的胸被勒的紧紧的，走路都在摩擦。她不想再走了，走进一楼的空教室，趴在桌上哭。她还不敢大哭，抽抽嗒嗒的。
虽然是生气，但她的动向他怎么会不关注。
“你去哪了？”没有责备，但是有一种心终于安定了的释然。
支支吾吾的，她又躲进他怀里。好像已经养成习惯了，一害羞，她就要抱抱，“不穿，会露点的”，一样的，很小的声音从胸口传来。
交代完叶非带两份早饭，他就急冲冲地过来找她。
没错，她现在就是跑操领队。早上风大，她迷迷糊糊的没睡醒，班牌都有点举不稳。而且，今天她没有贴创口贴，陆谦轶给她的也不是神丹妙药，一个晚上就能治好。所以，现在，她每跑一下，胸前颠一下，她就痛一下。
有点害羞，她轻轻“嗯”了一声。
敲了两下，她开了一条缝，他就闪了进来。还好现在还早，大多数人都在吃早饭。但也有稀稀拉拉的脚步声，在外面响起。
“……”
看到她肿肿的眼睛，他心都碎了，忍不住亲了亲她的小脸。
好想飞奔过去陪她。
真的火辣辣的疼，风还那么大，她跑得泪眼婆娑。
人这么多，她也不敢揉她的胸，她只能抱着，慢慢走向教室，脸上不知不觉已经挂着两行泪。
直到现在，她才发现她好享受他的拥抱，他的关心。当她在镜子里看到他焦急的神色的时候，她突然就气消了，想恢复以前的状态，可以肆无忌惮地向他撒娇，躲在他怀里当鸵鸟，她知道他会一直守着她的。
又窜上窜下，找了个遍，最后在一楼的女厕所门口找到了她。
看她涨红着脸，又忍不住要逗她，“干嘛，怎么害羞？”
拿着脱下衣服，刚挪到门边，他就来了。
那天晚上，秦妗失眠了。她辗转反侧，心里过意不去。
颤着手指头，轻轻碰了一下。
她扎头埋进他怀里，不想回答他。
拖着她的胸罩，想给她穿上，但一扣上扣子，她的奶头就被挤压。她痛的眉头都皱在了一起，他连忙给她松开。
也不管什么，他就直接抱住了她。
“哪里？”觉得不对，他放开她，怕箍着她痛。
“我没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