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事事要强,从前在少爷堆里面,做什么都是拔尖的,自然对自己未来的妻主诸多期许。
梁潇脸色这才好了一点。
“是,公子。“芝兰和玉树低头告退了。
不得不说,芝兰说到了梁潇的心坎里。
……
他只想让这该死的奴才闭嘴,他根本就没有难过,好吗!
面对着梁潇这问题,玉树也犯了难,一时说不出什么话来。
梁潇:???
随侍在旁边的玉树见了主子这个笑容,莫名一抖,小心翼翼地劝道:“公子,您别难过了。”
今日他在正堂坐了半天,腿都坐酸了。还要端着姿态,训了训那不安分的林氏。
他也的的确确是这样想的。
要说了解,也最多只是姊妹们偶尔的闲谈,女孩们在一处,自然都觉得周兰人好,性子温和,梁潇嫁过去肯定不会吃苦,便说了周兰许多好话。
他们两个是兄弟,平日里都是芝兰更机灵些,玉树则憨憨的。
芝兰则专拣着好听地说:“公子,玉树不会说话,您不要在意,他这是在说,周娘子的一颗心都系在您的身上,根本无需为区区林氏动气。”
梁潇阴侧侧地看了他半天,忽然道:“对,我就是难过,莫非你有什么办法吗?”
梁潇沐浴过后,懒懒躺在香汤里不想起身,脑子里胡乱想些东西。
其实他就是想看看昔日名动京城的林氏公子如今怎样了。
玉树见他神色冰冷,越发肯定他心情不好。
药效好不好他不知道,反正碰到周兰这种连男人衣服都不敢脱的怂包,一切都是白瞎。
说得对,合该如此,梁潇暗暗点头。
梁潇唇边勾起一抹笑容。
芝兰气道:“你啊,长点心吧,明知道公子是个傲气的性子,还说这些话。”
在灌了周兰和林玉三杯合卺酒后,梁潇心情良好地回到了正屋,准备沐浴。
“往日里娘子那么喜欢正君,结果今日纳了侧夫,转眼就去别人的屋子里面。公子,您想开点。世间的女人都是如此,哪个不是三夫四侍的?奴才知道您根本不屑于嫉妒林氏,但是您要习惯,以后说不定还有什么赵氏、李氏……”
不过是个小郎而已。
还什么三夫四侍,周兰?她敢!
他倒是想看看,这狗奴才还能说出什么。
更何况,还是遇到周兰这种榆木脑袋。
还说什么嫉妒。呵。荒谬。
芝兰瞧着梁潇的神色,继续道:“平日里娘子就最喜欢咱们公子了,路上遇见了公子眼睛粘着都转不开。是公子喜欢清净才没有去争那些。”
“若非公子同意,哪里有那林氏进门的份儿?这分明是咱们公子赏给那勾栏里出来的林氏的。”
昨夜。
他转身,眼神冷冷地瞥过去:“我难过什么?”
“……”
希望她既貌美,还风流潇洒,最好还有才学。彼时周兰刚刚中了举人,可谓是春风得意,梁潇也以
“今日娘子纳了侧夫,您定然难过啊。”
“那林氏就算进了门又如何?不过会使一些勾栏里的下流手段罢了,奈何娘子就是喜欢咱们公子。也正是如此,才能显示出娘子对公子的真心,也显出咱们公子的魅力啊!”
玉树委屈:“哥,我明明说的是实话,公子里平日不爱理娘子,等娘子去了侧夫的屋子里才难过,已经无济于事了呀,还不如早早适应的好。”
他嫁给周兰,完全是父母之命,之前从未见过。
旁边的芝兰更机灵,一把拉过玉树,示意他闭嘴。
当时因为手抖,到底是下了一包两包还是三包,也没什么印象了。
待得走远了,到梁潇看不见芝兰恨铁不成钢地地点了玉树的额头一下。
当初,林氏郎貌美,引无数女子竞折腰,到了现在,还不是要跪在他的脚下,恭恭敬敬地叫一声正君。
梁潇脸色越来越阴郁,半晌没有说话。
在旁边的玉树瞠目结舌,不是,刚刚芝兰说的这些,还是人话吗?
但梁潇明显很是满意,从鼻子里“嗯” 了一声,道:“讲得不错,我今日也乏了,你们两个先下去吧。”
芝兰一时无语,看着自己的傻弟弟,语重心长地:“以后这些话你都给我烂到肚子里面,在这院子里,实话是不能说的。”
“哎哟,哥,你干嘛戳我?”玉树不解。
 12.第一次做这种事
今日,他为了“帮助”周兰,还要分出神来往酒里面下春药。
哈。
退一万步讲,芝兰说的,也没有哪一点提出了什么解决的办法啊?!
反正买药的时候,老板的眼神意味深长,不住地跟他夸这药效好,特别好。
侧夫,说白了,就是奴才。陪床的奴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