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为止,金枚儿子白起栎是老白家独根,可惜是个残疾,小时候因为白晓云摔坏了腿。
晟恒昌眼睛都看红了,两手掰着她浑圆屁股使劲捏,跟白胖的大馒头似充满着弹性,他情不自禁咬了上去,吐沫沾的可哪都是,蔡玉琴扭了扭,难受的直哼哼,屄里的水儿顺着臀缝往下流淌,“别弄了快进来吧……”
“你说说俩人没好时穆沐和起栎平时是怎么相处?”
她四十出头保养得当,脱下衣服跪在炕上露出白花花的身体,肉穴早冒出了水儿,跟着她两瓣肥厚的大阴唇收缩蠕动。
蔡玉琴年轻时是正经的美人,尤其微微上翘的吊梢眼,目光流动间迷去了不少人。
“咳,不说别的,当初你爹把你嫁给晟恒昌你还不愿意呢,后来咋愿意的
蔡玉琴虽说性子辣,在床上刚好相反,和家畜挤奶时绵绵动静一模一样,骚屄被肏狠了,他才能听见几声。
她没推动他,急忙拉上窗帘,扭身低骂,“老不正经也不看看什么时候?要死啊……”
晟恒昌曾经被她打笑叫作“象人”,下面又大又长,能勾住女人的阴道。
两人充盈的分泌物裹在鸡巴上加快晟恒昌肏她的速度,他用力抓着奶头往外扯,提胯狠狠地往骚屄里顶。
“行行行,你说啥都行!”金枚带笑不提刚才的事,“你那小儿媳叫啥来着?”
晟泽林同白起栎年龄相仿,想到这,蔡玉琴不免情绪低落,同金枚念叨,“我那小崽子咋就不上道呢?我给他找个貌比西施似的人,他愣是不回家。”
晟恒昌吐出最后一口浓烟,随手冲地磕弄烟斗,被媳妇瞪了一眼后讨好的凑上前,眼瞟着她身前此起彼伏,忍不住动手解开了两颗扣子,瞬间跳出大团肥美丰盈,“下个月老大放假,他还能不回来?”
老爷子担心独孙,从小给他买了童养媳,没想到几年下来白起栎的腿慢慢有了起色,女娃争气,接连生了两个带把的。
“田澄。”
事是这么个事,理还真不是这个理,穆沐刚来她家那才几岁?毛都没长。田澄那胸脯那腰条,蔡玉琴心堵啊。
金枚她公公这辈子好女色,娶了三房媳妇,不知是不是平时作孽多,大房无子女,二房一子,金枚的丈夫白树森,三房有一女,白晓云。
晟恒昌亲亲她的眉梢,继续揉搓,挑弄小葡萄似的乳头,“他哥下月回来至少住个几天,到时水到渠成的事。”
盖房时手里没闲钱,考虑到孩子小,办那事容易影响到他们,晟恒昌勒紧裤腰带盖了两层。如今他们全回来,房间也富裕。
金枚知道这里面有弯绕,低声说“她在外面招惹野汉子了?还是肚皮不行?”晟家小儿子和那相好也有几年了,一直没动静。
“啪!……啪!……”两声,晟恒昌朝抖动的两瓣屁股用力扇去,搞得她头朝下膝盖狠狠朝地撞去。
方幼琳耍着泽林,背地里去相亲,被他表姐瞧见了,还有脸说什么她父母的意思,做做样子!回身照样粘着泽林!当农村人好欺负咋的?
蔡玉琴肉穴大张,就在这时,晟恒昌迅速插了进去!他迫不及待动的飞快,肉贴肉响彻满屋啪啪啪……啪啪啪的插穴声。
“你这嘴咋啥都敢瞎说?我就是瞧不上她,不行?”蔡玉琴眼皮一翻,没好气的说。
家分了,只有二房这一枝留了下来。
“会不会是那女学生还缠着他?”
蔡玉琴狠狠摔挂电话,背靠床柜呼呼喘气,手撑额头忍不住叹息,“这崽子竟让我收她做闺女,造孽的玩应!”
 想要泽林哥哥喂饭饭(h)
事后,蔡玉琴抱着潮湿的被褥去隔壁屋晾晒,然后回屋对镜子整理整理被拽褶皱的衣领,拿了半篮子鸡蛋及四大袋孩子零嘴吃食上了楼,从外锁上了田澄的房门。
那一年,大房干脆出家不理红尘。
金枚丈夫的太爷爷以前是当官的贴身侍卫,告老还乡拿着赏赐买了一大片土地盖房,见过世面就不一样,这房在城里都响当当,还受什么当地政府保护。
按她想法,看久了都一个味儿,再漂亮不就是个睡觉的地方。
他扎稳站在地上大幅度摆动腰部,整根鸡巴肏进整根拔出来,两团厚重睾丸不分轻重朝着肉穴砸,爽的蔡玉琴双脚抬起使劲往上勾……
啵叽……啵叽……插屄的动静都变了。
“可不就是!还知识分子,要我说白给我家都嫌膈应!”蔡玉琴说起她,声音瞬间拔高。
蔡玉琴去了金枚家,这几年还经常走动的也就剩她了。
那天晟泽林走后,蔡玉琴没给田澄好脸色,可事后想想根还在自己儿子身上,她不得不想想办法。
“要我说,你瞎着急都没用,该好的时候人家俩自然就成了,我家沐沐刚来那阵,起栎压根都不理呐,你看现在两人好的就跟一个人似的哩。”她两个大孙子令她在白家过的相当滋润,说到穆沐满眼欢喜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