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挤出一个温顺的笑容，轮椅变形成托举的支架，让乔琳不用双腿，也能扶着支架，颤颤巍巍的站起来。
乔杰是乔氏的大公子，自从一年前乔先生身体抱恙，退居二线，乔杰便一手完全掌控乔家产业的命脉，是真正的掌权人。
真，全员恶人。
“是。”乔琪小声应答。在乔家谨小慎微这五年以来，乔杰几乎没和她说过几句话，每一次的话题，都是居高临下的警告她不要惹乔琳不开心。
乔琪将手搓了搓，搓成温热的，才敢去解乔琳背上睡衣的系带，她记得很清楚，十二岁时第一次服侍乔琳更衣，她就因为手太凉冰到了大小姐，背上挨了一顿鞭子。
乔杰淡色的眸子毫无感情的在乔琪肿起来的脸上流连一秒，“你长点眼色，不要总惹琳琳不开心。”
我知道的，我当然知道我的身份。乔琪眸光冰冷，盯着乔琳身着华服的背影，就因为我来源于你，我就属于你么？就因为我不是人的子宫里生出来，而是培养箱里长出来的，我就不是人，就要任你取走我的肢体和器官，像杀一头猪那样杀我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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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乔琪弓腰俯首退出去，掩上了门，刚低头出去，正撞上来乔琳房间探望的乔杰，“啊，少爷，真不好意思，冲撞了您，”她一低头，就想溜过去。
“你知道为什么每次打你，都不打腿吗？”那点缀着白水晶的礼服更衬得乔琳肤白胜雪，眉眼如画，她的声音也如雪落一般，是纯洁无暇的，可这个白衣下包裹的人，是个黑心的毒妇。
“我知道，因为我的双腿，是属于您的。”乔琪说出讲了无数遍的台词，毕恭毕敬，乔琳背对着她，闻言表情柔和温婉，“知道就好，人贵在自知，要时时刻刻明白自己的身份。你下去吧。”
“还有，”他高大的影子投射下来，盖住她的身体，“你少动那些歪心思，我们家已经让你多活了五年，你最好心存感激。还有两个月，琳琳就成年了，到那时，就是使用你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