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课,长夜问她:“你到底在干嘛?”
子也吸不到啊。
然后她看到佩琪震惊得瞪大她本就很大的眼睛,像是要爆出来。在到临界点的时候,又瞬间换了另一个表情,恍然大悟,挤眉弄眼地朝她竖起大拇指。
佩琪趴在桌上,不看老师,跟狙击手瞄准发射一样,对着她看了长达一个小时,她再迟钝也能发现她不对劲。
“干得好!”佩琪有点羡慕地说,“不怕告诉你,班上好多女生肖想时老师好久了,我也想勾搭他来着,但他巍然不动啊……嗨呀,我以为他是真正的正人君子,没想到…呃,不说这个了,怎样?他在床上也那样温柔体贴?哦!那就太无趣了…”
于是上课时,佩琪的目光就像雷达一样扫射长夜,好像想透过衣服,找出其他痕迹。
“不是应星。”她捂着嘴,用最小的声音说,“是时老师。”
长夜啊了一声,一副要笑不笑的样子。
佩琪左看右看,确定旁边没人听,凑到长夜耳边问:“你说,你是不是应星有一腿?劝你一句,你们俩没结果。应星没家世没声望,你爸妈不会同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