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明白,最最聪明的哥哥,为什么总是用最愚蠢的方式逃避。
他垂着眼,刻意不去看他弄出的这片水痕,抽出几张纸巾在她腿心擦拭,她惯性地抬起臀部让他处理。
哥哥,用左手圈着她回应她的环抱,可右手还在她小穴里插着延长她的快感。
他关了台灯,在她身旁躺下,才开口:“不早了,快睡吧,明天还要上课。”
林溯抽了几张纸巾,擦干净手上的水液,拿着纸巾跪坐回她身前,他面上已经恢复平静,似乎完全不受刚才的情事影响,他脱下她几乎被淫液浸湿的内裤,屈起她没受伤的左腿,让两条细白的腿大开,不亮的灯光也足以看清她腿心一片水光润泽的样子。
她才敢松手,等他去自己房间拿了内裤给她穿上,才想起来问他:“哥哥,你不做吗?”
等他再次下床,她连忙抓住他的衣摆,惴惴不安地开口:“哥哥,你去哪?”
直到林洄完全平复之后,他才抽回双手,下床打开台灯,昏黄的灯光不至于刺激久不见光的双眼。
不过是蒙上双眼就将一切当做虚幻,说服彼此不插入就不算是乱伦。
他自欺欺人地将这种方式当做两人关系回归的缓冲带,当做彼此乱伦病症的解药。
林洄忽然明白了,他看似纵容自己,却要通过这种方式和自己划清界限。
他回身弯腰吻了吻她的额头,宽慰她:“别怕,我给你拿内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