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溯突然抱起她,轻飘飘地单手就将她放到桌子上,双脚离地的瞬间她才感觉到惊慌失措,很快又恢复表面的平静。
她扑向他,抱着他的腰,隐忍又哽咽地喊哥哥。
他依旧没有作任何答复。
林溯抬手,轻轻抚摸她的发顶,眼中是满是对她的怜惜,他看到妹妹终于落泪,泪珠似珍珠一颗颗掉落,漂亮得惹人怜爱。
“嗯?”他低头俯视她。
她微笑着:“好的,那我先回教室了。”走到林洄身旁,还十分客气地和她点头打招呼。
室内终于除了他俩再无旁人了。
她颤抖着敛睫感受他的触碰,再次看向他时,眼神痴迷又空洞,蛊惑人心的话语从唇齿间溢出:“是因为我不是处女了,所以才长大了吗?哥哥,明明你还嫌我的奶子不够大,你帮我揉揉我就长大了……”
她甚至想问,他是不是喜欢更成熟的女体呢,像是被人津津乐道的他的女同学,或者除了她以外的其他爱慕者。
“林洄,你长大了……”他的表情越发冷峻,眼神却四处躲避。
他没有说话,看着她头顶出神。
他不是奥德修斯,没有智慧和神力,必然无法抗拒她的致命歌声。
她微启唇,唾液顺着嘴角缓缓流出,能看见口腔内地拇指也被水液沾染得湿漉漉。
林洄极力做出享受的表情,她确实是享受的,哥哥的每一个部位,每一寸肌肤都能让她兴奋。
他好像是在茫茫无际的海洋航行的水手,没有来处,找寻不到目的地。
她收回表情,林溯已经走到她的身边,突然俯身将她抱起,她吓了一跳,扶住他的肩膀,心跳加速。
他快步走到最近的座位上,将她放坐在椅子上就松手,垂眼睥睨她,声音带着莫名的怒意:“你摔跤了?还是被人欺负了?”
林洄有明明想哭诉的冲动,却不看他,尽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常:“没事,就是走廊太滑,摔了一下……”
她牵着他的手摩挲自己的脸颊,被泪水浸透的皮肤干涩紧绷,他下意识按了按指腹下的肌肤。
他似乎察觉她的不安,终于屈尊降贵,温柔地吻上她的脸颊,她受宠若惊,慌乱地闭上眼,心跳渐渐加速。
她若无其事,声音动听起来:“刚才办公室的老师还给了我两块巧克力,我们一人一块……”
他的表情越发晦暗不明,她没有在意,每一次哥哥和自己做爱都像现在这样虚伪又厌弃。
而她是海妖塞壬,畸形又魅惑,用她淬了毒的甜蜜嗓音蛊惑人心,她是冥界的引路人,是他通往地狱之路伴侣。
她试探着,看着他晦暗不明的神色,轻声呢喃:“哥哥,以前我摔倒了,你都会安慰我的,会抱着我,会亲我的脸颊,搂着哄我……”
泪水打湿了他的衬衫,林洄才从他怀里抬头仰视他:“哥哥……”
她顺势就轻易将他右手拇指含入口中,他的眉头又下意识蹙起来,她不想让他做出排斥的表情,可少年的拇指已经紧紧压制住她的舌苔,让她不能动弹。
 06 你长大了……
林洄没来得及放松,展露一个正常的笑容,女生就已经施施然离开了。
会议室里陆陆续续走完了人,唯有苏婧瑶还坐在他身旁。
他从下至上舔她的泪痕,像要抹消她的痛楚和
她无言地盯着他双眼,似乎想透过两人相似的眼睛探究出想要的答案。
明明只是些微的强迫行为,可妹妹做出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表情都让林溯觉得淫靡诱惑,他察觉到下身已经有抬头的趋势。
她欲牵引着他的手按上自己的左乳,想到什么却没有继续。
林洄未能问出口,因为少年的拇指抵上了她的唇,似乎不愿意她继续说下去,又像是想将手指往里探入。
他明明是想奋力挣脱的,可为什么无法挣脱呢。
她演不下去这出独角戏了,仰头看着哥哥,漂亮的眼睛里溢满的泪水,欲落不落。
林洄松开抱着他的左手,让他的右手和自己十指紧扣,他不知是担忧还是放纵示弱的她,又似乎无计可施,任由她胡作非为。
林洄本来是想笑着回应他的,却没能成功,或许是身上太疼,或许是他对自己不堪其扰,只能肌肉僵硬般地扯着唇角,嘴里却故作轻松:“哥哥,怎么啦?”
林溯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对身边的女生开口:“你也先回去吧。”
他虚虚搂着她,不敢触碰她柔顺的长发,不敢轻抚她瘦削的背脊,只在她看不到的地方表情难得柔和,却不再像以前一样和她低声细语说“小洄不痛”。
他逃避似的转移视线,可少女的执着让他似乎无所遁形,他不得不承认自己不敢再对她做出更亲昵的举动,在越过那道禁忌之线之后,他越来越无法承受少女做出的肢体接触,稍微亲昵的言辞,亲近的举动,总是让自己后续的一系列言行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