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许不爱惜她,但是他很爱惜她的裙子。
烟灰齑粉慢吞吞地散开了,他看着她低着头,鲜红嘴唇往外送气,睫毛也跟着颤,接着抬眼,能看出睫毛膏的痕迹,眼睛却净得很。
“我说,睡了两次了,也该交换一下联系方式了吧,廖导。”
的的那截手腕,与她在台上意义不明地挑衅他,他就觉得不对劲。
他就又觉得烫手了。
廖西里觉得自己是疯了,灼热感后知后觉地烧上来,他低低地“操”了一声,不知道是骂自己还是骂这个室内抽烟的低素质女市民,想抖手甩掉烟灰,他这双手可没遭过什么罪。
她的银环带在手腕上闪亮亮的,烟头随着她的吐吸活过来般明暗交替着,人对发光体的注意是天性,于是廖西里看见那一撮烟灰掉落的过程。
萧曼浓看着这个突然扑到她身边的男人,那瞬间几乎是踉跄过来的,他的掌心里,躺着一小片烟灰,刚刚掉下来的,不知道烫不烫。
她也是。
他一定是被迷了心窍了。
结果带着薄荷味的冷气吹上他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