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着人手把格蕾丝安全的送上了火车,我想,就算她不为我们工作,她也不会再为坎贝尔工作了。
我无辜的歪着头看着她,我已经习惯把已经伪装成温柔无害的样子了,如同呼吸的本能一样,但是我知道格蕾丝看透了我的本质,所以我下意识的摆出了防御姿态:“你很懂爱吗?”
格蕾丝来找我的时候我正在羊绒地毯上做瑜伽,午后的阳光透过蕾丝窗帘撒在我身上,留下一片蕾丝一样的阴影。
“洗白,然后让警察帮我们解决比利·肯波。”
美丽、精致、脆弱、总是躲在谢尔比家的人的身后的小宠物。
“我不懂,但是我知道托马斯很爱你。他把你藏起来,重兵把守,让你远离所有的危险,他在酒吧陪你一起喝牛奶,让酒保学习怎么煮奶茶,二十英镑的裙子他付款的时候眼睛都不眨一下。”
“不。”
“你就不怕坎贝尔顺便把你一起解决掉?”
格蕾丝靠在门口看了我很久:“你知道他们背后怎么叫你吗?谢尔比小姐、格蕾小姐、莉莉丝小姐………都不是,他们叫你陶瓷娃娃。”
“死了一个,剩下的那个被带回了警局。”
买枪的爱尔兰人来头不小,他可以把他卖给坎贝尔警官,对双方都有好处。
“你在嫉妒。你爱上托马斯了对吗?”
格蕾丝没有反驳:“我可以离开吗?”
“当然,随时可以。”
“那他就永远别想知道剩下的枪在哪里。”
我毫不迟疑:“当然。”
托马斯和我说这些事的时候我们都没刻意避开格蕾丝。
“我看不出来。”
“谢谢。”
“下一步怎么办?最近肯定不会再有人找你买枪了,他们会认为你和警察是一伙的,卖枪就是个骗局引他们自己钻进来。”
“你爱上了他爱我的样子。”
我问他:“那两个爱尔兰人怎么样了?”
“你就是用这幅样子欺骗了托马斯?你真的爱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