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是他无情的顶撞,我整个人都被他撞的一上一下,忍不住地呻吟抽泣。
我只能感觉到自己缩的更紧了,而且湿的厉害,腿间黏糊糊的。
“不。我浑身都疼。”
我和珀莉正在对账的时候,托马斯来了:“晚上好,珀莉姑姑,莉莉,我需要一笔钱。艾达呢?”
直接插了进来,白种人性器官的种族优势在这个时候展现的淋漓尽致,他又粗又长,还烫人的很,我被撑的难受,不由自主的抬起臀部想要逃离他,托马斯当然不会允许,他把我抵在床头上,进入的更深了,又有什么东西从我们交合的地方流出来了,鲜艳的红色,是血。
他低头咬在了我的肩膀上,我疼的哭了出来。
“第一次?”
“去吧亲爱的,剩下的我来就行。”珀莉把我推向托马斯:“你应该多出去转转,回来了的时候顺便把艾达带回家。”
托马斯把缩在他怀里瑟瑟发抖的我扣了出来,抬着我的下巴仔细看了看我的脸,然后大笑起来:“没哭,有出息。”
事后,我趴在他的床上轻喘着,托马斯和我面对面的躺着,他的床太小了,我不得不紧紧贴着他才不会从床上掉下去。
在托马斯的领导下,家族生意越做越大,除了收保护费,走私烟酒,他们开始进军赌马产业,伯明翰剃刀党的名声也越来越大。
“…………我们说好的。”
即使它比我值钱多了。
他跳下马,转身
“好,我会等你改变心意………今天晚上很抱歉,但是我不后悔。”
“为什么?”
“………有道理。”
“我不知道………”
托马斯想带我一起去。
“战争结束了,汤米,你是英雄………”
我和托马斯的关系从没有血缘关系的表兄妹变成了炮友,要是托马斯知道我是这么定义我们之间的关系的话,他一定会心碎吧。
“你不赌马吗?”
托马斯看着我:“挑一匹?”
珀莉:“去看歌剧了。你要钱做什么?要多少?”
马厩里的气味差点让我和这个美丽的世界说再见。
托马斯说他的鬃毛很像我的头发,它跑起来的时候一定很美,我不觉得被他和马放在一起比较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事。
他亲了亲我的下巴:“你怎么这么甜?难怪珀莉要叫你甜心。”
托马斯捏了捏我的屁股,在上面轻轻拍了一巴掌:“放松点,甜心………你咬的太紧了,你是要把我吃下去吗?”
我觉得他在威胁我,我眨掉眼里的泪水,吸了吸鼻子:“我错了,托马斯哥哥,你别告诉珀莉妈妈…………”
“我还有工作………”
“你还好吗?”
“别,别打…………”
他是家里最精明能干、沉稳可靠的那一个,我尊敬喜爱他超过所有谢尔比,他有这方面的需要完全可以像其他兄弟一样召妓,兔子不吃窝边草,我不懂他为什么要招惹我。
他又轻轻在我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声音比之前响了一些,我挣扎着想要跑,却被他死死压在了床上,像只被人翻过壳的笨乌龟。
托马斯很惊讶,这时候的英国几乎人人都喜欢赌马,男人女人,贵族平民,这是一种“流行”,同样的,抽烟喝酒也是一种时尚,也是身份地位的象征。
“………给你一个忠告,莉莉宝贝,在床上的时候可千万别叫我哥哥。”说完,他咬住我的耳垂,在我体内埋的更深了,滚烫的精液一股脑的浇在我体内。
“很多。我要买一匹马。”
“我不喜欢赌,也从不赌。如果非要赌,我就一定要赢。”
“什么铲子?”
托马斯带着我骑着摩根小子在城里跑了一圈,就像买了豪车就得开出去炫耀一下一样,他丝毫不顾被风吹的七零八落的我。
“是的。”
虽然我不懂赛马,但是哪一匹马健康,强壮,我还是看得出来的,最后,托马斯选了一匹纯黑色的阿尔捷金马,取名叫摩根小子。
他亲了亲我的耳朵,爱抚着我的胸和大腿,开始了活塞运动………疼,其实也没那么疼,舒服,也算不上舒服………我抱着他的脖子趴在他肩膀上,缠在他腰上的双腿不停的哆嗦,私处的肌肉一直紧绷着,我能感觉到托马斯的每次摩擦都很费劲。
“我们被派去执行任务,在地下,德国工兵们在挖地道,我在祈祷,祈祷他们挖的慢一点,再慢一点,我们拿着枪站在墙的另一边………”
我有些为难:“我不懂这些。”
“你太紧张了,多做几次就好了。”托马斯说:“………我已经很久没听到铲子挖墙的声音了。”
“不,我是个混蛋,恶棍,独裁者。”他看着我,似乎又没看着我,他抬手抚上我的脸颊:“………但是我遇到了你,莉莉,你就是我的肋骨。你愿意嫁给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