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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绮一惊,低声急急问着:“莫非他真有反意?可如何会将女儿送回乾都?”
早就是天不怕地不怕,起兵打仗时还有太|祖皇帝牵制,却可惜太|祖大业将成时战死,如今是陛下一统河山,他沈构心中就不服了。”
江清平见她为自己考量,一时心像被蜜糖裹紧了,垂眸偷偷欢喜了阵子,正巧有侍女禀告已备好了洗澡水,便倏地将王绮抱起,将她抱进了沐池,王绮没了倚靠只得紧紧搂抱住他的脖子,口中道:“我还怀着孩子,你可不要乱来。”
“说——”他一遍遍的引导她,她却早就被他抛上顶峰,听不见他的循循善
他满脑子邪念,竟还去问太医这些?王绮气结,恨恨的低头咬了他肩膀一口。
江清平突然喘着粗气问:“阿绮,你还想回越国吗……”
“说啊……”他的语气里带着诱骗,言语带着几近卑微的乞求。
王绮笑骂道:“你说什么胡话。”
言罢,扶着她的腰臀又往里挺了挺。
“去床上……”王绮声音软媚,江清平最后一点神智也被她叫的没有了,他任她支使,抱着她湿淋淋的躺到了沐池旁的榻子上。
王绮覆盖住他的手,担心的看着他,他眼中凌厉倏地消散,目光转而温柔道:“别担心。”而后举箸为她夹起饭菜。
王绮羞愤欲死,那处偏真如他说的,瘙痒难受的紧,她索性一把抱过他的脑袋,学着他曾狠命吻她的样子,噬咬上他的唇舌,江清平闭眼迎合着她,任她娇唇似一只小兽般在他口腔里横冲直撞,他享受着她的卷缠,慢慢的反将她掌握,勾着她的舌头啧啧吸吮着,下身的炙烫一下下的戳着她,王绮见又被他占了上风,心中不满,抬腰对着他的阳物左右研磨了一下,江清平身子骤然僵硬,不待她继续折磨,一个挺腰就插了进去,王绮没预料到他这么快就进去,唔得叫了声,叫的他软了半个身子,他猛的放开她的唇,贴在她颈窝间狠狠喘气。
江清平的身体猛的一紧,出口的声音颤抖:“别夹——我忍不住。”
她媚眼如丝的看他,低头舔吮上他的喉结,江清平喑哑呻吟一声,托着她腰臀的手紧紧绷着才忍住了在她体内横冲直撞的冲动。
王绮被他弄的早就快没了神智,只颤抖的咬着下唇不答。
江清平只得缓缓松开那处,抬腰将紫黑阳物又缓缓推进,探索研磨,往前他从来都横冲直撞,快感一阵接着一阵,她不曾知道缓慢研磨也能这样要人的命。
“妖精。”
王绮摇头道:“有皇后懿旨下来,我岂能凭心思说不去便不去,若是不去,你怕是会被同僚编排轻视皇家。”
江清平与王绮回府后,就有皇后懿旨传王绮明日进宫,听传旨太监隐晦着说,皇后将都城里未出阁的贵胄之女都请了去,自然还一同请了王绮等命妇。江清平讳莫如深的听完懿旨,对王绮说道:“这是要为永庆王张罗婚事了,你怀着身孕不便应付这种事,我替你同皇后告个罪,免你去周旋那些妇人小姐的。”
江清平被她撩拨的欲仙欲死,偏她还假模假样的说:“可要在意着孩子。”
江清平褪着她的衣物,闻言低头亲了她一口:“这孩子自你怀他以来从不闹你,听话懂事的很,必也体恤他爹爹。况且这么多天了,你就不想我给你?”
王绮只得松开狡缠着的男根,江清平大口喘着气,低头狠狠吻上她的唇,肆虐的在她的腔中搜刮,几乎要将她吞下嚼碎,这个吻长的让王绮几乎要忘记时间的停止,江清平才放开了她,她的双手就不受控制的软了去,差点划进池子底,幸而腰臀还被江清平撑着。
江清平缓缓的继续将阳物送入,“我进宫时特特问了太医,只要我守着分寸……不会有事的阿绮。”
江清平讳莫如深道:“他是觉得时机未到,在敷衍迷瘴陛下呢……他心中尚有忌惮。”说罢,手就下意识的摩挲上了手间长剑,眼神凌厉严肃起来。
当真是越发脸皮厚了!王绮心中发恨,身子却被他那阳物搞弄的柔软似水,她不得不紧紧的搂抱着他宽厚的肩膀,受着他缓慢的厮磨,她被一波波缓慢却巨大的浪潮击打的几乎承受不住,脑子几乎混沌,下身有意的收缩绞紧他的阳物,想让他尽快释放的结束这场欢爱。
江清平避开她挺起的腹部,将她轻轻压在身下,低头咬上她的丰乳,口中啧啧有声,舌头探伸出来缠卷上她的乳尖,王绮忙抱住他的脑袋,声音带着焦急:“这里不行。”
江清平却不理她的泄愤,只轻轻含住她的耳垂,调笑着:“怎么,这就受不得了?果然是我许久不曾给你,想我想的紧了。”
江清平手指试探的揉捏起她的下身,言语竟然越发淫浪:“这里不想我?”王绮许久不曾与他亲热,那处敏感的很,他只是揉捏了一阵,便有丝丝湿润溢出,江清平笑出声来,抬手将湿润揩在她脸上,“我就摸了摸,瞧瞧你湿的。”
王绮看他这幅隐忍模样,得逞一笑,怕他最后真受不住了,也不再撩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