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她只是不想死在那个人手里。
突然头皮一阵刺痛,秦安衍拽着她的长发迫使她抬头看自己。
男人突然睁开了双眼,双手快速掐着陈诗洛的脖子将她推在身下,手上不断使着暗劲。陈诗洛看着那张脸,极速缺氧让她红了整张脸,双手下意识地抓着他的手自救。
后来她才似懂非懂,却不能够理解自己突兀的情感。
油肚:
陈诗洛的眼泪滴了下来,手更是颤抖的厉害。
秦安衍没有催促,房间里只有他微沉的呼吸声,那个声音让她一夜一夜的恐惧到想要尖叫。
等到了下半身的裤子,她迟疑了一会儿。
隔间里安静的出奇,陈诗洛能听见身旁男子小小的呼吸声。她悄悄的想要打量他,双手支撑着身体,脑袋往他那里凑去。
醒过来的时候她躺在那个男人旁边,秦安衍早就离开了,他从不在隔间过夜。
他们就在昏迷的男人旁边做爱,秦安衍捏着她的脖子将她压在床单上,从后面深深的进入她的身体。
陈诗洛小心翼翼的一颗颗解开男人衬衫的纽扣,底下那白皙的躯体一寸寸的露出来。
这一次秦安衍不是一个人来的,他扛着一个昏睡的男人,一股脑就把那男人给丢在了床上。
陈诗洛偷偷地打量着床上的男人,却被秦安衍一鞭子抽在了手臂上。
满意地看见陈诗洛满脸的泪,再俯身一点一点地舔走,火热的唇舌扫过她的脸颊,只带来了粗粝的疼痛。
陈诗洛不知道自己是被做晕了还是因为缺氧昏了过去。
那天晚上秦安衍反常的温和,就连做爱的时候也没有在她身上撕咬揉掐,更没有用那些器具折腾她。
抱着腿缩在角落里,无神的双眼没有焦距也不知道望在哪里。
她不断的咳嗽干呕,怂着肩膀无声地哭泣。
他让她把那个男人脱光。
陈诗洛不知道自己在伤心什么,她已经烂在了这个隔间里,早就找不到出路,死与不死也只是时间前后而已,没必要苦苦挣扎。
这一次秦安衍离开的比较久,她身上青青紫紫的伤痕好了大半,也是太久没有被他教训,鞭子抽在手上的疼痛比平时更甚。
秦安衍顺势牵着她的手,他们一起把身下的男人脱了个精光。
过了很久,久到陈诗洛没有力气挣扎。那个人又大发慈悲地放开了她。
猪猪就拜托啦(撅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