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头的窗户半开着,半透明的窗纱飘飘荡荡地,纱帘的角几次都抚到柜子上面搁的插花上,少峯转身关了房门,脚步踏在地毯上也没什么太大的声音,他过去把花瓶挪远了些,窗帘全是拉上,这才折身回来。
少峯捏捏她的鼻子,珺艾哼唧两下,从他手里夺过书本:“我不看,看不懂,这是替朋友借的。”
“你看这个?”
徐工大惊失色,说这怎么行大家都等着这个钱吃饭呢,珺艾把手肘拐在玻璃柜上:“别欺负我不懂行呀,万一你们偷工减料出了什么问题,我还找谁去呢?不过你放心啦,再半个月,等我这头筹备开张没问题了,叫你们工头来领就好。”
这两天在外面跑,花了她不少精神气,所以一旦困意上头,立刻睡得憨甜。
两片挤囔囔的嫩肉被分开,他捻住阴核拨弄,拨出滑腻腻的水,中指则顺着水意挤到紧闭的甬道里头。
珺艾在梦里小小的激动一场,太舒服了,全身沉浸其中小小地泄了一场。
珺艾等着工人们问她结账要钱,左等右等不到,直到最后一天收尾了,那个黑壮的矮个子穿一身满是复杂气味的工装服,衣服旧得不能再旧,到处都是灰色的补丁,看那粗糙的手艺,大概是他自己为了节省钱自己缝补起来。
珺艾拿出钱包来,放到铮亮发光的玻璃柜台上,环视一圈点店内的成果,已经算是挺满意。
人刚醒,头发蹭得烂七八糟,像条哈巴狗张开毛发纷飞,娇气地发着脾气。
 5.小泄一场
等安少峯出去房间,珺艾眨眨眼睛,一时又安静下来。
珺艾接过一个本子,用粗毛线打孔圈起来的,里面的纸又黄又糙,简直连厕纸都不如。本子也不太干净,糊着可疑的印子,菜汁油水什么的,这本子应该被放在箱子上,大家围着吃饭吃一起看过商量过。
再几天,店铺里已经弄得有模有样,除了上玻璃就是打扫卫生了。
大家嚼了片刻嘴根子,珺艾额外给了他一个银元:“拿去给孩子买糖吃吧。”
少峯轻轻地推开门,一股子淡雅轻柔的香味迎面扑来。
少峯短暂地抽出来,再度从前头弄进去,轻柔地打着漩,进进出出地,他都听到水声了。
房间不算大,该有的家具都有,铜架子的床铺架在中间,旁边的床头柜上点着一盏翡翠打着白络子的西洋灯。
少峯在床边坐了下来,两下把内裤边缘扯平摊了,下面印着一道下陷的红印子。
灯光昏暗,融融地打在珺艾的小脸上。
珺艾看个新鲜,很
女人的闺房总是充斥着各种香气,有喷在身上的香水、夏天常用的清凉花露水,还有从浴室里涌出的沐浴香波的残留,各种味道混合在一起,成了一个安宁惬意的私人密闭小花园。
店内伙计几天连轴转着把仓库的东西搬一部分过来,珺艾得了他们的建议,在报纸上打了广告,开张当日,还请了西洋乐团在门口宣传。乐团里都是高头大马的白俄人,乍一看皮肤比华人要白,要细看的话,身上毛发旺盛,脸上都是红疙瘩。
那里头肯定是热情非凡的,欢快爱欲的,不过伸进半根手指,被嫩肉含着泡着,舒服地不行。
隔着睡衣,他捕捉了珺艾因为喘息跳脱的乳,辖制着发硬的乳肉轻抹慢捻着。
她给徐工结了一半的钱,徐工拿着钞票数了又数看了又看,那样子生怕是被人坑了。如果换一个东家,估计会被他这幅过于谨慎、可疑的态度惹火了,少不得发一顿脾气,珺艾坤着一口气,渐渐的一点气都没了,笑眯眯地好言好语:“怎么样,数好了吗?这是一半的工钱。”
她迷糊地半是苏醒过来,发现自己贴着一具身子,她的脸挨在男人的白衬衣上,男人还着她的肩膀正在翻一本书。
他的手指摸下去,在那里细细的触摸,眼里还是珺艾糊里糊涂的孩子气睡姿,脸上坨红一片,那是热的。
安少峯将她拖起来,让人靠住自己的肩膀,珺艾身体动弹摩擦时,腿心有东西倾泻出来。
难道是做梦想到了阿南?
这人自发自主地翻过来躺平了,鼻翼小幅度地抽抽着,裸露地手臂挥舞一下,似乎要抓什么东西,最后不过是抓紧了床单。
她睡的很沉,以至于少峯的手再往下摸,摸到腿缝里,轻易地滑进那层薄薄的布料,指腹陷入了异常温暖潮湿的地方。
她睡得很不讲规矩,侧身半趴着,睡裙蹭到腿根处,不害臊地露出下面的圆滚的白腿,以及缀着精致蕾丝边的黑色小内裤。
于是他直直慢慢地捅到尽头,左右旋着手指,跟玩儿似的。
“东家,是这个数,您看看?”
珺艾鼻子里呼出嘤哼的声音,娇娇哑哑地,动人心扉,又让人觉得好笑。
珺艾翻着书,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内裤边缘因为睡姿,勒住了她的屁股,那半边屁股圆圆的俏俏的,是顶好的生动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