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锦瑟睁大眼睛看他，睫毛扑扇扑扇地抖着，缓缓才轻吐出来一个字。他还记得初次时后庭像被撕裂般的痛，可是他没有退路，只能妥协，任他予取予求。
“嗯……后面……啊……哈啊……唔……嗯……后面……舒服……”
这晚，锦瑟真的让他予取予求了，旱路水路，折腾到窗外都泛了白，秦子赢才放过他。
“……好……”秦子赢挺动着腰身，终于答应。
许是莺歌教了他许多的原因，也许是用了宝月楼的润滑，锦瑟这次没有那么痛了，反而渐渐生出不同于昨晚的快感。
“哪里，舒服？”秦子赢挺腰抽送间被他紧紧吮着，倒吸了一口气，“嗯？”
“可以叫我为所欲为？”秦子赢挑眉，勾唇坏笑道。
锦瑟如实回答，樱红小嘴不断飘出让人面红耳赤的呻吟。
秦子赢见他娇憨的可爱，含着笑低下头亲他，一番唇舌纠缠，直到感觉身下人快吸不进气。
“……是。”锦瑟深吸一口气。
为所欲为这四个字，太折辱人。
“公子……嗯……唔……公子……啊……公子……还要……嗯啊……好舒服……”锦瑟心中大喜，抱上去贴在他耳边娇喘。
“啊……唔……公子……带我回去吧……好不好……嗯……唔……求求你……”终于可以畅快呼吸，锦瑟大口地吸气，泪眼婆娑地乞求他。
“真是磨人的妖精……”秦子赢被身下人一声声的“公子”叫得欲火大起，征服欲暴增，猛烈地抽插着，直到两人双双攀上顶峰……
“啊……啊……嗯……舒服……”锦瑟双手搭在男人撑在他腰旁的手臂上，身下的快意一圈圈袭来，通过脊背直击脑髓，凤眸已然笼着一层水雾。
我便怎样。”
“昨晚走的是水路，今晚便来开旱路，如何？”秦子赢收起笑容紧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