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儿的娇声终于放开了,随着他节奏的迈进,这边一声高过了一声。
他的不可一世的月儿正跪坐在了他的身上,垂着淫乱的乳儿随着他的起伏而上下晃动,那平时威仪的、高高盘起的乌发散落着垂在了削葱肩上。
你这淫娃夹的可真销魂,让孤都要把持不住了。萧怀愈低声笑道,他最喜在床事上用言语挑逗爱妾。
明月珰羞愤难当,她心一冷,尽量稳住情绪,我本来就是嫁过人的。
听见自己的名字被呼唤出来,萧怀愈再也忍不了,他双臂如铁杵般紧箍住女子的腰,肩胛上隆起的肌肉一股一动,下身叫嚣着将巨物昂扬直窜入内,那细密棉麻的强烈快感让二人都不住呻吟出来。
几月未入的洞口紧如处子,明月珰趴在床里,噙着泪求道
朱红床儿在兹丫儿响,红粉帘账也在随着飘摇。
所有的喘息声都变作了委屈的呜咽,明月珰失神的望着眼前人,仿佛又回到少女时代与唐煌的那些夜晚。那时唐煌总能找到自己敏感的地方,逼得快感从背脊处不断攀升。
语音颤抖的哭求着,求你……不要了……
萧怀愈又重重的贯穿了数十下,大手拍打着臀瓣。
你的那个梦郎,也会像我这般入你?
王爷,快出来吧,妾受不住。
嗯、嗯~啊~ 她终于发出了浪叫,那娇声婉转的像三月的黄鹂,勾的他心尖痒痒。
月儿,我是谁!萧怀愈吞咽着她晕出的泪珠儿,诱惑的呢喃道。
你勿要胡言,身后的人轻声咬住她耳垂,你没有过丈夫,那人是梦魇,是虚幻的。
侍卫红着脸,大着胆子往门缝里瞅进去,正好撞见晋王爷宽阔坚实的脊背上正搭着一条晃动的白嫩小腿。这足腕儿可生的真好,他眯着小眼睛想着,晶莹的同王爷配饰上的白玉一样,几个脚趾如猫儿般蜷缩着。不难想象如果是握在自己的手上会是多么绝妙的滋味儿。
真他妈的是狐狸精。
我可没瞎!萧怀愈冷哼一声道,我那皇兄眼睛都瞪红了,恨不得你脱了衣服光溜溜杵在哪里,任他采撷。
怕被精怪勾走了魂儿,不敢再听、再看下去了。这侍卫站得远了些,调整内息等待换班的人。
可惜这么妙的人儿只能供我采撷。他轻笑,埋头厮磨啃咬她的肩颈部,尖尖的犬牙用了力,愣是让她出了点血。
她的娇声如泣如诉,费了好大力气才串成了一句话
梦呓一般的爱语在耳边响起。
再给本王叫出来!他低吼道,两只大掌揉捏起她的乳肉,手指捏着奶子要拔的长长的。
下身的阳物又粗大了一截,撑着她的柔滑下体直泛疼。
还没等对方回答,他便揭晓了答案:我会当着你那个梦郎的面,将这物狠狠塞
煌~~她开口却是下意识呼唤着丈夫
明月珰惊痛一声,但这声音很快被萧怀愈吞入,他低头吻住爱妾的唇肉,舌尖又缱绻进入到春水池中。
额啊啊啊~~ 她忍不住叫出声。手却不敢再捂嘴了,原要抚着肚子,怕动到孩子。
外面还有她的丈夫啊,她离别了六年的以为已经殒身的丈夫。
她涣散着双眸,感觉浑身融化的都没了力气。
被打的疼了,明月珰面容泛出苦色, 你~你是王爷,你、你是萧~怀愈
你这妖女,是老天派来祸乱我萧家人的吗?。
如果见到了你的梦郎,你知道我会想做什么吗?是晋王的声音。
迷了五弟不说,今日连我父皇和太子都直勾勾瞪着你。要不是众人在场,他们怕是当场就要强了你……
明月珰知道晋王加入了太多主观情绪。皇帝最多就是看了几眼而已,那太子许是好色罢了。
那喘息声自月上中天就从里屋传了出来,现在都要过了子时了,怎么还不见完事。
他说完,又双手提起她的臀瓣,随即迅速松开,迫得她坠在他巨物上。
上面缠绵着,下面也没停。
说,我是谁!
夜晚静谧的可怕,只有男女的喘息声此起彼伏,那声儿从春日细雨变为了疾风骤雨,臊的房外的侍卫起了反应。
你是淫者见淫。
啊~ 啊·~~
上下抽动着的同时内部的液体又泌出来了许多,一些泛起的白沫流出臀瓣,惹得那巨大的物又往里入了几分。
他的下半身恢复了动作,一上一下的节奏却是比之前又快了不少。如果说之前是和风细雨的小舟,现在便愈演愈烈,仿佛要面临狂风骤雨。
恍惚间她抚上了萧怀愈的胸膛,本是推距的动作真的做起来却因娇软无力而更像勾搭。
若不是孤那时知道你是初次,还道你早已是被坊里调教过了。
王府这明月夫人真是如同头上的月亮一般光辉夺目,白日里被那皇帝老儿见到了,不也惊艳了许久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