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看些白净花穴被紫黑肉棒撑开插入,画面太可怕太难受,要被插坏了!
他就想边操边看绝美小脸为他娇吟:「没关系,这里没人,小柔儿可以叫出来没人知道,小柔儿的声音好听!」
他不舍的拉开她捂嘴儿的嫩白小手,亲了亲:「大叔想听柔儿叫,不用忍着,大叔爱听。」
被入得狠了,小美人哭得厉害挣扎摆动,反而让庄生入得更爽,肉棒被绞得又紧又麻爽!
「大叔治病也好舒服好舒服,还要......」
大叔好像又没那么坏了,可没多久又暴动起来了,好快好胀,好像变得跟姐夫治病时一样的舒服起来了,啊啊......
他挥汗如雨,满足地低沉嘶喊:「太爽了,柔儿被大叔操得舒不舒服?」
 大叔不要停
阳光照射下,清楚可见白净花穴被紫黑肉棒撑开插入,她恐惧难受掉泪水,她感觉要被撕裂......
只好揉着嫩奶,哄着啜泣的小美人:「妳乖乖的,大叔就带妳回家。」
她捂着嘴,溢出一声声低吟,模样又媚又可怜,被入得深了,禁不住细细声软喊::「太大了,好热好胀,不要了,鸣鸣,比姐夫的胀还硬,难受......」
小美人无意识的呻吟,简直要了他的命,好骚好撩人的小美人,他要死了!
是,真的好爽好舒服,比姐夫治病时更激烈,更强烈的冲击,更爽畅无比......
庄生疼惜小美人背靠硬石,索性搂起软弱无力的小身子,紧贴着彼此,让两人结合得更紧密,黝黑大掌紧握着两团绵软圆臀,压戳得更深入直达花心!
以为小美人哭泣是想家了,庄生有些心虚,像坏人般奸淫了如此纯净天真的小娃儿。
她身子发颤抽搐,空虚袭染,:「啊啊,大叔不要停,好痒好痒,嗯,难受......」
被小娃儿勾得狠,庄生欲极舔着绝美小脸,狂肆地操弄!
不要了,要被插死了,她不敢再挣扎,乖乖地任凭大叔抚弄,没想身子被摸了还是软得一塌糊涂......
庄生停了会,怕小美人承受不住,肉棒被抽搐花径紧绞着,快感直窜脑门!
「小柔儿的小嘴,奶子和小穴都是生来让大叔爽的,大叔是不是把柔儿操爽上天了?」
小美人吐着粉舌喘气,好爽好舒服,姐夫治病和大叔说的操,原来是一样的啊......
庄生恢复得快,搂着失魂小美人不住地亲吻:「柔儿奶子这么大就是要让人摸揉的,柔儿是大叔的了,柔儿好美好甜,大叔好喜欢!」
云雨过后,小美人软瘫在庄生身上,全身无力酸软,可又抽搐得狠,爽得说不出话......
她急哭了,丑肉棒戳进了小孔了,噎得喘不过气:「骗人,大叔骗人,好疼啊,好胀,鸣鸣......」
他突地哆嗦呻吟:「柔儿再继续扭身子勾引,大叔会忍不住,想再操了!」
小美人无助脆弱带点懵懂的神情,撩动了男人的征服欲望,庄生狂也似地深入抽送!
原来粉娃絓真被人操爽过的,听起来像是姐夫?
庄生爽得想大吼,怕惊着小美人,忍得粗喘紧绷:「这里只有我们俩个,没有人知道,乖乖的别哭,大叔心疼了。」
「不行了,太快了,大叔,柔儿不行了,姐夫没这么用力,大叔要把柔儿插死了......」
被大叔摸得好羞人,可又好舒服,她闭上眼莫名又想哭了。
狂吻着桃瓣美颜,庄生难掩激动:「是不是很爽?以后大叔都让柔儿这么快乐!」
姐夫的没这么胀人,好撑啊!
大叔暂时不动了,她胀得啜泣娇喊:「鸣鸣,姐夫说不可以发出声音,不是好闺女。」
庄生粗喘着,大黑掌不停地抚摸着绵软身子,小美人的嫩穴太销魂了,让男人狂操狂射欲罢不能,他要爽死在她身上了......
不,不是大叔的,是姐夫的,鸣鸣......
真的好喜欢,又乖又骚的小美人,怎舍得送她回家?
可是不行,不行,她不要大叔,她只要姐夫......
她尖叫哭了,花径被充塞到了极致,彻底软瘫在大叔怀里,被操得身子颠颤抽搐不停,某一处被戳得快意相击,麻痒快意让她完全失魂了!
小美人扛不住哭喘着:「呼呼,好撑,大叔怎么可以插进来,姐、姐夫会生气,啊啊......」
他操得肆意欢畅,有生以来爽得要升天,搂抱着娇软的小美人,肉棒被紧绞得头皮发麻,捧着软绵嫩臀猛操,在小美人糯软娇啼中爽射进花穴深处,大射了满腔的热液!
庄生感觉到花径蜜液充沛,明白小美人泄了一回,被小美人淫语勾撩得性欲强烈,下死命狂暴抽插!
她失神呻吟,身子仍然敏感抽搐,被大叔不停地抚摸酥麻至极,水儿混着白浊不住流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