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较过身材优势,那人没有坚持,很干脆让坐了。
“早,那个拒绝了H大政治组组长的女孩。”泰特出现,并笑瞇瞇地看着坐在她旁边的人。
“嗯?”王浅悉用鼻子懒洋洋地发出疑问。
“她说的是真的。”
不过泰特还是听懂了。回想昨晚看到时,她就是和林远舟待在一起,再加上林远舟刚才说的话,看来他们要嘛在交往,要嘛就是性伴侣了。
她耸肩,”吃的比较方便,不用隔一段时间就得补喷。”
“你们俩只带了一串钥匙?”
“当然不信。”这个计划的学生都是挤破头才进来的。
“我记得。”关凯瑟琳。对于几乎不用回想便记起这位跟自己没什么交集的学姊,王浅悉也很莫名其妙。
王浅悉似乎没有察觉,只软塌塌地告诉他:”如果我说我不是自己想来的,你信不信?”
“凯瑟琳一大早就来找谭渊吵架。”泰特忽然神秘兮兮地压低音量,又问:”妳记得凯瑟琳吗?”
“但是这种药对身体有负担。”泰特不认同。
喔,对,她一走出去没多久,还有个同样是医疗组的男生也出去了,同样到现在还没回来。
由于钥匙是他交给谭渊的,掉了责任就在他身上,他才会负责找,让谭渊下场替他代打,结果当然是没找到,后来他们还深夜请了锁匠,而且回去之后,他检查过每一串,真的少了一把。
“是我要求指导教授让浅悉来的。”林远舟揉揉眼睛,挂回眼镜,每个字几乎都黏在一起,一句话说得含糊不清。
“结果他抛下你先走了。”王浅悉揶揄他们脆弱的承诺。
王浅悉坐在厕间的马桶上,边揉太阳穴边等林远舟回讯息,他却连读都没读,而自己的状态真的很不好,不适合回会议。
不管谭渊表现得有多随意,泰特发誓自己从他眼中读出了不悦。
王浅悉没有听清楚他的话,只是低声交代:”我要去一下厕所。”
王浅悉听着,晕眩感更重了些,便没说话。
“他说他忘了带我们住处的钥匙。”
“呃……我不会那么说,尤其是过了今天早上。”
“今天的行程是什么?”她往前靠在桌子上。如果不重要的话,她想先回去休息了。
泰特只看一眼就知道她吃的是什么药,”妳现在是发情期?为什么不用喷雾型的抑制剂?”
她在医疗组最尾端空着的位置坐下没多久,正揉着眉心,面前被人摆上一杯咖啡。
“也就是说他回了一趟,因为没钥匙只好又来找你要?”
“这样就解释得通妳谭渊和南两个都不想选的理由了。”泰特恍然大悟。
“我们开同一辆车来,说好去是我开,回来是他开。”
泰特把锅一甩,同声谴责,”并且还把房门钥匙弄丢了一把。”
“嗯……妳说的是哪一次?”泰特沉吟,又蛮不在乎地挥着手道:”他们两个一直是分分合合的,不过基于他们两边家长的意思,我想他们最后还是会结婚。”
“怎么了?”泰特注意到她的不对劲。
快半小时了,她是走到三条街外的博物馆去借厕所吗?
早上醒来她就觉得不太舒服,脑子发胀,浑身发热,四肢也发软无力,典型的发情期症状,希望吃了药后能快点缓和。
“……妳没看会议行程表?”泰特问的同时,察觉来自前方的视线,他抬头,看到言讲台上正在自我介绍与报告政治组职责范围的好友往他们这里漫不经心地瞥过来。
“真是最差劲的朋友。”
泰特讶异地眨眼。
王浅悉到的时候有点迟到。虽然迟到不对,但她还是想吐槽,前一晚都喝到凌晨一点才解散,隔天集合的时间居然是早上七点半,简直逼死人。
两个人的话就不好说了……谭渊讽刺地掀了掀唇。
“每次见到你,我就会多一个绰号是吧?”王浅悉正愁着着急出门没带水,无法吃药,既然有人帮她带了饮料,将就吧。
泰特颔首,但很严肃地提出质疑:”问题是我记得出门时带的那串钥匙上是有房门钥匙的。”
“是的,泰特爸爸。”王浅悉没有跟他吵,吃完了抑制锭,闲聊似地开口:”所以,昨天谭渊回来找你干么?”
这时坐在王浅悉另一边,没骨头似的靠着椅背,脸上挡着一本书呼呼大睡的人,拿下了书,替她背书。
大概……真的掉在某处了吧。
她此刻已经完全陷入发情状态中。她决定回家。
“我记得他们不是分手了?”她问。
隔天有防疫合作小组第一次的大会议。
 Chapter 07-1:她的发情期
就大摇大摆地从后门走了。
会议进行到防疫指挥中心小组重要成员表决,谭渊瞄了眼腕上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