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白看向林小染的眼神充满厌恶。
“对……对不起……”
“手机呢？”
林小染深呼吸了一口气，再次提步追上他。
再次跟丢了的林小染正焦急地东张西望时，心心念念的男人竟是主动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
林妈赶紧打断了李艳的话，生怕她口无遮拦，在孩子面前说了什么不合适的话。
回去找手机的她再次当了一回偷听者。
事实上，慕白也见识过许多次这样的场面。
不得不承认的是，得知这消息的林小染心中狂喜，他们结束了？
慕白没说话，垂下眼睑，看了一眼她抓着自己的胳膊处。
“高中生怎么了，高中生……”
这样的话语，这样的动作，但凡心理有点脆弱的女生都会哭着跑开。
眼前的林小染虽没有跑开，眼眶也是泛红了。
“如果是什么恶心的告白，免开尊口。”慕白从自己的口袋中拿出了一张纸，一点点擦着被她碰到的地方。
慕白心底的厌恶毫不掩饰地展现，林小染呼吸渐粗，做了一天心理铺垫的她，仅凭他一个眼神，她就有些退缩了。
“慕……慕白……我……我有话跟你说……”
“你就别带坏孩子了，小染说得对，学生还是要以学习为重。”
真是猪脑子，肯定是落在吃饭的包间里了。
*
“慕白，我包养你，你开个价。”
从饭店出来，想用打车软件的林小染翻遍了自己的包包也没有找到手机，不禁懊恼地打了一下自己的头。
“我跟他结束了。”
女生躲闪的眼神全部落在慕白眼中，他冷嗤了一声，不再多言，转身就走。
最讨厌女生哭鼻子的慕白将擦过自己胳膊的纸巾随意地扔在地上，掉头就走，一点儿也没有安慰她的意思。
这个花痴，从放学就跟着自己，一直来到了这条小巷，他忍无可忍，在前面拐角时闪身进了一处楼洞。
“他确实把我干的欲仙欲死，可到底还是个学生，我可不想惹上不必要的麻烦，上周，一个月期满，打了个散伙炮就结束了。”
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的林小染，触电般地松开了手，耳朵也变得涨红。
本欲推门而进的她听到李艳的这句话，握在门把手上的手顿住了。
“别跟着我。”
她悄悄离开，站在街边，感受着晚间的凉风拂过脸庞，小小的手握成拳头，做了个决绝且大胆的决定。
实在待不下去的她随便找了个借口先溜了。
自从目睹了李艳躺在慕白身下被干，她总觉得有些不敢正视她。
与此同时，一个再也抑制不住的念头从她心底滋生。
吃饭间，李艳和林妈说说笑笑，林小染却怎么也提不起兴致。
“妈，我还有套卷子没做，想先回去了。”
*
听到她这么问，讪笑了一声，低下了头，在外人看来像是害羞了：“李阿姨，我还是高中生，还是要以学习为重。”
眼看着慕白渐走渐远，就要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之中，林小染不知道从哪儿来的勇气，直接跑上前去，拉住了他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