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嵬探下去一根手指,按住她肿立的阴核,濒临崩溃的祝颂在他怀里抖若筛糠,少年人缓声诱惑,犹如恶魔低吟:“你知道的,叫出来,叫出来就给你快乐。”
道,这朵花的刺就要被他拔下了。
“不对。”崔嵬冷酷的声音对她进行无情的审判,他停了下来,粗大滚烫的肉棒停在她的两片蚌肉之间,祝颂被吊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她难受地扁嘴哭了出来,眉眼被氤氲成赤红的晚霞。
祝颂昏头昏脑地回想,昨晚他在她耳边说了好多下流话,那时他也是这样哄她逼她说出口。可她硬是撑着没说,当时他让她叫他什么来着?
“爸爸,求爸爸插进来。”
好像是,好像是……
那两个字突然浮现在脑中,过于禁忌的字眼让她有一瞬间的清醒。
怎么能,怎么能在他的身下喊出这两个字。
祝颂痛苦地挣扎,身下已经湿滑一片,她存着投机的心思,小声地唤他:“哥哥……你是哥哥……”
祝颂被崔嵬的手指送上高潮前的最后一秒,她无法忍受快感盘旋在门外的痛楚,在无尽的折磨中,她终于坠入崔嵬为她准备好的的欲望之笼,她哭泣着,用不成调的嗓音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