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弦年笑的像一个妖孽。
兔一样,不堪一握的腰软软的贴着他的身体,一双小手紧紧的抓住他的衣服在他怀里轻轻抽泣着。
“可是宝宝都湿了呀,老公帮忙看一看好不好?”,声音妖媚,一边说,一根手指忍不住往里戳弄。
陆弦年废了好大劲才压下自己的欲望。
虽然有点心疼但他知道,知知的身体已经接受他了。
诺小知被他戳弄的上了一个小高潮之后,更像一个小鸵鸟一样趴在他的怀里,也不说话。只有微微的喘气声,证明自己刚刚兴奋过。
口齿相触,像是干柴和烈火,在狭小的车厢里越烧越旺,直到诺小白腿软了,陆弦年的手慢慢的伸向了那块秘地,诺小白像是打了个机灵,推着他的手“不…不要”。
陆弦年喉咙滚动,把她抱到腿上,诺小白突然感受到口腔里充斥着陆弦年的气息,“嘤”,陆弦年撬开诺小知的贝齿,轻轻含住小巧的舌头,看到小知一脸的羞红,他退出说了句“乖,闭上眼睛”。
陆弦年没想到自己找到一个名器,身体竟然那么敏感。心里的火烧得更旺了,怎么说也想把她摁在这车里狠狠地要她一次。
没到一会儿,诺小知小穴里又吐出一泡爱液来。
但是看到诺小知垂涎欲泣的小脸,陆弦年总想把最美好的留在新婚之夜。轻轻呼出一口气,把按捺不住的单身了二十几年的肉棒欲望缓缓压下去。
两个人拥抱良久,陆弦年说:“宝贝,我们早点结婚好不好,老公可没有这么大的耐力。”
诺小知生来娇养,底下光滑无毛,小穴还没开发,一只手指都很难戳弄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