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暮沉默了一下,点头,“好。”
“爸...”
陈暮以为是保姆,还奇怪为什么保姆要刻意和她说,车快到家了陈暮才反应过来,“爸你有女朋友了?”
“你想说什么就说吧。”陈暮说。
...反正陈暮觉得自己这辈子都再不敢碰了。
他爸爸看她脸色还好,补了句,“家里多了个阿姨。”
陈天野咳嗽两声。
尤其是当她决定留在周晟言身边的时候。
“明天。”
承认吧周晟言,你刚刚想打穿陈暮的行李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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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落地后来接陈暮的是陈天野本野,他替陈暮把行李箱放进了后备箱,一路上都在悄悄的看陈暮的表情,好几次两个人视线对上,陈天野都欲言又止。
“暮暮...”
“打扫卫生的阿姨什么时候来。”她看着地上的纸屑问了句。
第二天依然是周晟言把陈暮送到了机场,吻别之后,陈暮坐上了回家的飞机。
是这么多年过去了,她依然没有释怀,可已经学会了包容。
每个人的性格都是由环境塑造出来的,有自己的私念与欲望,不是模子里刻出来尽善尽美的人,或许真的只有上帝能像罪人扔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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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同时开口。
陈暮被吓的呼吸一滞,说不出话来,怔怔的回过头看着周晟言。
“你妈想见见你。”陈天野说,“她说这些年都没见过你。”
“就在家里玩儿吧。”他说。
弹匣往后拉了一下,空弹壳跳了出来,落在地毯上。
妈这个字对于陈暮已经有点儿久远了,当年她走得头也不回,诺大的北京,陈暮就真的再也没有看到过她,也刻意避开了她所有消息。
所以她不原谅不赞同,但也只能理解。
这一刻的周晟言像极了严厉又溺爱的父亲,孩子要吃糖,他不悦的说糖对牙齿不好不能吃,看到买糖的又忍不住买几包回去,还要叮嘱少吃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