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上抓痕火辣辣地疼,恨不能打烂寸芸的嘴,可到底是奸猾阴损的老棺材瓤子,鸡巴虽还半硬着,脑子却已迅速转起来。
冯万塬只当寸芸疯癫,飞快抄起午睡用的枕头,强按在她脸上,生怕她那尖利持久的叫声传扬出去。
“我都说了我不知道谁打的,你好唠叨呀。”寸芸很不耐烦,“什么我爸,那是张选顷。”她只有一个爹爹,三界五行最好的爹爹,臭老狗给爹爹看门都不配。
“他妈的小杂种!”
他一手摩挲着自己那鼓囊的裆部,另一手拉起寸芸的小手往自己脸上贴一贴,“爷爷就想让芸芸高兴、舒服,芸芸美了,爷爷也美。”
“啊?!”寸芸被绕晕了,“你太沉了,快起开!”
“哈哈!”冯万塬朗声一笑,“芸芸啊,吓到你了吧,爷爷学得像不像你爸?”
寸芸还被枕头捂着脸,但冯万塬手头松了松,她呼吸略顺畅,身子仍挣扎,“什么呀!?”
的能量,寄居于孱弱凡体里,如困兽。
他得意地看着寸芸撒小孩子脾气,仿佛已忘了刚才差点就被他奸了,果然是他看得真切,如今这个小傻子只能顺毛捋,来硬的便会坏事,须得诱哄她、调弄她,才能长长久久地享用她的小嫩屄。
冯万塬笑了,“爷爷听芸芸的,只要芸芸高兴就好。”
“刚才爷爷问是谁打的你,你说不知道,但爷爷知道,肯定是你爸。好孙女,告诉爷爷,你爸在家里,有没有像刚才爷爷吓唬你的那样欺负人?如果有,爷爷找你爸说理去。”
冯万塬拿开枕头,重新坐回床边,凝重道:“你害怕你爸,不敢告诉爷爷,爷爷想帮你也帮不了,心里难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