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没染一滴酒的Jerry老老实实正襟危坐,其他人都沦为酒精之徒,红光绿潮在身上泛滥着,昏的昏,傻的傻。
宋瑾霖注意到她,懒散地扔了刚点的烟,不疾不徐地向她走近。
“你做什么?”
尤物被凡尘女子拉入泥泞。
同一刻,有人为不得爱而幽怨,有人为斩断情而无力,爱情这个囚笼里困着牛鬼蛇神、狼心狗肺,也难怪会有《倩女幽魂》《胭脂扣》,叫世人迷信,又不可迷信。
罗钰娜望着他无害的模样,突然很烦躁,她真的不是个好女人。
你完了,你真的完了。
罗钰娜微微打颤,胸前密密麻麻的痛感和黏腻感让她忍不住并脚,无意识地攥紧他的衬衣,思绪早已被狭窄隔间里升温的情欲替代。
宋瑾霖没动,闻着她的气息。
只是好可惜,罗钰娜的酒量不是他所想象的那样。
宋瑾霖不在。
说好逢场作戏不必谈情,他倒是事先败下阵来,而后她离去,二人无法再继续这般关系。
从来没有变过。
 019 六小时补完了!【H】
哦,原来他喜欢她呀,可她只是想从他身上获利罢了。
要是让她再去求神拜佛,她要求求老天让黎昱恒开眼,看清她这样的人不值得他喜欢,然后与她潇洒再见。
不由分说地,宋瑾霖扣着罗钰娜纤细的手腕,把她带到男洗手间。
白色的连衣裙被他剥到腰间,露出漂亮的锁骨,淡紫色的胸罩,乳沟间的掐痕。
那几个爱玩的人玩起了游戏,再配上两打罐装啤酒好像也不够尽兴。
宋瑾霖盯着她,声带沙质:“得寸进尺。”
或许是醉熏后的女仔惹人怜爱,他们总想灌醉女仔,看她们脸蛋红扑扑的样子。
罗钰娜目光灼灼地望他,“你刚刚抽了多少烟,怎么,吃醋了?”
宋瑾霖沉默得要紧,只望她一眼,隐忍一溃千里。
黎昱恒估计是被宋瑾霖气到,回包厢后就闷声喝酒,还想让罗钰娜陪他醉。
宋瑾霖伸手裹住她的柔软,隔着布料揉。
罗钰娜望了望墙上的钟,十一点半,再补半小时就能把六小时全部补完。
罗钰娜面上带笑,心底在跳,他的五指滚烫,带着烟的温度,灼烧她的感官。
好痒,怪怪的。
他好像一直站在那,不知抽了多少根烟。
摩登之下的驯服。
他实在不敢想自己以后没有了她会怎样。
无言。
罗钰娜这时竟然像是在招待半山楼的客人一般顺着他的意。
罗钰娜突然想出去吹凉风。
黎昱恒听了她的话,傻傻忍不住咧嘴,上手揉捏她的脸。
宋瑾霖把手抵在罗钰娜的背后,由上到下,慢条斯理地拉开连衣裙的拉链。
不过瘾,他从后面一扯,解开束缚她圆浑双乳的胸罩,他舔,啃咬。
他埋在她的肩,灼热的叹气像蚂蚁侵蚀她的细白。
若让他回答吃醋,她要怎么想。
“嗯,对啊,我喝多了。”
其实,宋瑾霖不知该用什么答案回答她。
罗钰娜有些脸热,但没醉,她好笑地看着黎昱恒,问:“你看是谁醉了?”
走廊白灯下明朗的轮廓像一只无形的手,抓住了她的心脏。
“钰钰,你是不是醉了?”
对黎昱恒,她一直处在难付真心又不忍伤害的纠结之间,更何况,她拎得太清,总认为自己亏欠他,根本狠不下心提出分开。
直到现在,他们的关系,都是不正常的。
罗钰娜望着他的黑发,忍不住上手抚,她搞怪的动作和他依赖的姿势让她忍不住莞尔:“你这样好像我儿子。”
她听到玻璃破碎的声音——
此刻她已经被他带进隔间内。
他嘴角上的一点痕迹,是她落的,给他添了古惑。
不一会儿,黎昱恒就醉倒在沙发上。
罗钰娜被他近距离的鼻息烫到,烟味钻出了柠檬香的包围。
索性沉默。
看吧,只要女仔稍摆一副示弱的姿态,就能轻而易举地软进男仔的心里。
下一秒,他擒着她的手,十指交缠贴在门板,无法动弹。
许是东南亚渡过来的柠檬香叶,又清又烈,弥漫全室,几乎闻不到任何异味。
黎昱恒手肘撑着皮质沙发,掌心托着脑袋,眼睛都快眯起来,“你啊,你看你脸那么红。”
她感觉到他不再啃咬,而是温柔地亲吻她的乳肉,循着掐痕一下一下,时不时用濡湿的舌尖轻触她的肌肤,伤口无意地蹭到她的柔软,小小的硬硬的。
他把她压在门板,手从她腰侧擦过,锁门。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