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程信忽而重重关上了水龙头,敷衍式的用毛巾擦干身子,从床边的地毯上找到了自己的衣裳,一番穿戴整齐后,又坐到了床边,朝田七的额头深深地一吻,极尽深情不可移,却又有几分伤感阴郁。
的不是彼此,那后果,他不敢想象。
站起身来,从西装的口袋里翻出了一张自己的名片,轻轻将它置于床头柜边,于是,关了卧室的灯,毫不回头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