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踩着孟虞的头,碾着她头皮,“臭婊子还想跑,老子今天不宰了你。”
男人冷笑,从屋子里拿出玻璃器皿。
林邮通过望远镜观察事情动态,正欲抬手指挥行动,视野里跳进季临岳,持着枪,伸手探门准备闯进。
远方一端
孟虞颤声道:“季临岳,你终于来了。”
*
孟虞掀开眼皮,只见季临岳矫捷地从后边锁喉,用膝盖猛击男人的脊背,清脆的骨节声响起,男人张着嘴喊叫。
“妈蛋的”,他忍不住爆粗口。
季临岳听见里面的声响,脸色猛黑,摸着门边敏捷的探入。
季临岳让同事铐住男人,拍掉掌心的泥土,疾步向前,动作轻柔的不像话,细弱蔷薇般抱起孟虞。
男人咒骂追赶她,孟虞没跑多远就被逮住,摁趴在地上。
孟虞咬着发白的唇,齿间不经泄出痛苦的音节,男人将她重重一甩,孟虞像蝴蝶般飞起,砸到墙上又沉沉的摔下。
孟虞安心的合上眼,狂跳的心脏突然平复下来让她不适,短暂的高压让她的身体像被抽了气般虚软下来,贴着暖而结实的,缓缓睡着。
季临岳一套擒拿,将他摁在地上,正想给他铐上手铐,林邮带人闯进。
太轻了,季临岳的第一感受。
养伤撩警察弟弟,期待。
声音细微无力。
孟虞只感到脾肺要炸开,痛苦得蜷缩成一团,腰腹开始发作,一阵阵的抽疼搅得她生不如死。
季临岳看了林邮一眼,淡淡的,看不出喜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