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临岳开车回孟虞那,搭电梯上楼。
他以最快车速开回到局里,拿上配枪,前往他认为的藏匿点。
季临岳太阳穴猛地一跳,拨了孟虞电话,无人接通,心顿时下沉至谷底,他赶紧打给林邮,将自己的猜测转诉。
季临岳拧眉,他是警察,永远都要服从命令,只是脸上的不爽出卖了他。
季临岳抽完一支烟,心里沉闷的如外面黑沉欲坠的乌云,闷得快喘不上气,两年前的感觉又回来了。
林邮让他先别行动。
林邮解释:“你现在的任务就是保护目击证人。”
眼神在季临岳身上一瞥,没叫他的名字。
林邮猜测这件事情对他来说打击太大,眼睁睁看着战友倒在血泊中,自己却无能为力,像数以万计的鬣狗争先恐后的疯抢,蚕食,像海浪,翻涌进脑子里灌得他无力反抗。
抱歉更新晚了。
出院之后,他就提交调离报告。
解散后,季临岳拦住他,“为什么?”
在警校时,季临岳一直是佼佼者,同样他也是富有正义感的人,两年前他和其他两名警察出警,遭遇持枪歹徒,械斗过程中,两名警察因公殉职,季临岳腰腹中弹差点失血过多而亡,在医院住了两个月。
大门开了条缝隙,室内一片狼藉,东西散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