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铎靠住沙发后背,看向费鸣,表示怀疑,“这,不是一个概念吧?禹呈和奕霖是同时同地上了同一个人啊!”
“刚才,我和他们俩都说了那天的事情了。其实,我与你感觉是一样的。但是......”雷禹呈还是先开口,说出那些堆积在心底的话。
“就算是同时同地同一个人,但实际上还是我说的那个意思啊!你仔细想一想.,还是......你和奕霖觉得看过对方裸体后不好意思了?”说完,费鸣又觉得有些不太对,“你们俩不早就看过彼此了吗?这有什么可害羞的。”
雷禹呈深深吸了一口,“但是,我不想要继续这样。所以,我想过了,我不会再碰荀萝晴,更不会让我们继续尴尬着。”
安铎点点头,“放心,我知道。”
安铎作为局外人,自然是看得更清,“我觉得,实质上,这也不是一个道理。”
夜色笼罩世界,灯火阑珊,傅奕霖和雷禹呈沉默地站在天台上。
傅奕霖点头,“好,我也不碰她了,这事就此翻篇。”说完,他就安静地享受着这支加深兄友弟恭情义的烟。
“但是什么?”傅奕霖递给他一支烟,又点燃自己的这支,然后凑近些,将微弱的火传递到雷禹呈的那支烟上。
抽过一支烟,傅奕霖才冷静下来,但他更加明白一件事,荀萝晴带给他的瘾是目前他最大的瘾,无法抗拒,他现在只想一件事,她张开腿迎接他。
雷禹呈被绕进去,竟然觉得好像是这么一个道理。
转身,准备回去,却见雷禹呈走了过来。
雷禹呈放松些的眉头又紧住,还是同意安铎的想法。他抬手扶额,此刻内心无比烦躁,然后沉默片刻,又抬眼看着安铎,“你先别和池昂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