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老师,没想到你的淫水这么多啊。”老赵把手从内裤中抽出,故意伸到她面前,两指一分,拉出一道银白的细丝,久久不断。
“我有点冷”柯曼君的声音仿佛真的冷得在发抖
第一次见到柯曼君,老赵惊讶的发现她和自己的中学英语老师竟然有八分神似。
她依然无法接受会被丈夫以外的男人占据自己最珍视的圣地,曾经最看不起那些靠出卖自己肉体获取利益的贱货,而今天,自己居然变得和那些人一样下贱,想到这些,心中不断翻涌着丈夫深深的歉疚和酸楚。
陌生又野蛮的侵略部队粗鲁的顶入早已春潮泛滥的蜜穴,冰清玉洁的身体就这样被这个卑鄙无耻、为害一方的禽兽给玷污了。柯曼君的灵魂仿佛被抽出,再甩入一个污秽不堪的染缸内,恶心得几欲作呕。她被迫张开大腿,艰难容纳着傲慢的闯入者,娇嫩花径被填满的异物感和持续摩擦产生的生理快感交替冲击着柯曼君的中枢神经。
她的身体被翻了过去,一只手肆意抓揉着胸前熟透的蜜桃,手指挑拨着顶端的嫩尖儿。同时张嘴把另一只水蜜桃尖儿连带那点嫣红含入口中,随着老赵脸颊的不断嚅动,柯曼君不由自主的露出痛苦迷乱的表情,水蜜桃尖儿再次被吐出时,已经凸起饱涨成俏丽的紫葡萄。
那位英语老师是老赵青春期时的女神。中学时代的每个夜里,老赵都会躲在被窝里,幻想着英语老师
带着老茧的手指揉开守护耻部的蚌肉,捻按着私处的红玛瑙。剧烈的刺激柯曼君一阵缺氧,呼吸困难,再也无法忍耐,发出了娇喘和呻吟。
老赵骑在柯曼君身上,挺着肚腩蛮横的冲撞,剧烈运动下,她之前冰冷的身体开始升温,布满细密的汗珠。
不知什么时候,她的双手已经环抱在老赵的臃肿的背上,内裤开始出现了一丝水渍,并且不断的晕散扩大,很快就湿得快要能按出水来了。
柯曼君没有再多说什么,侧过脸去,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一只手掰开大腿,拨开内裤边,探了进去。她再也忍不住了,发出了一声轻吟。
“我包里有带安全套。”当她的双腿被老赵的肥腰压入,分开成一个直角时,她试图发出哀求。
 忍辱屈从(二)
她痛恨自己的神经和细胞,被这个卑鄙无耻的人肆意的猥亵,却不断的感知着纯生理的快感,不断榨取出自己的性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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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到床边,故意一把掀开被子。柯曼君背着身子,像头小奶猫一样蜷成一团,如瀑的长发略显凌乱的散开来,显得香娇玉嫩,楚楚可怜。娇俏的美人儿上身未着寸缕,粉背像精心打磨过的和田玉面一般细润如脂,白璧无瑕,曼妙的曲线伴随着呼吸起伏,流动着晶莹剔透的光泽。下身只留下了一条蕾丝花边的白色小内裤,玲珑薄透,堪堪包住蜜桃一般圆翘的美臀,连诱人的股缝都依稀可见。
“不愧是知识分子,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表达羞涩都还是那么的委婉。别急,我马上就来好好疼爱你了,我的小野猫。” 老赵一边想,一边爬上席梦思,搂住了自己期待已久的娇躯,放肆的笑道:“没事,我抱着你就不会冷了。”
柯曼君本已打定主意,就当自己是一具没有灵魂的行尸走肉,任由对方凌辱,只希望一切能快点结束。
“我从来不戴那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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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赵好整以暇的欣赏着眼前的美人春睡图,柯老师静静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看来已经做好了准备,就等着他去采摘。
柯曼君紧紧咬着银牙,原本幼嫩白皙的玉颈早已涨得通红。她仅存的一点儿自尊不能允许自己发出任何的声音和配合的反应。
“如果你早是这个态度,我们的合作就顺利多了。”老赵一挺身,终于破门而入。
珍珠有11颗了,虽然有4颗是我寄几可怜寄几投的,手动狗头
老赵用力一扯,内裤翻卷成的一条小布圈,从一条玉腿上被褪下,却还挂在另一条腿的膝弯处。
自己发出的喘息和呻吟声听来是如此淫荡和放浪,和那些下贱的妓女流莺又有什么区别。极限的肉体快感和心里的痛苦撕扯着柯曼君的灵魂,让她仅存的羞耻心几乎崩溃。
可当自己最为敏感的乳房被他抓在手上时,虽然心理上觉得无比痛苦、屈辱和恶心,生理上的感觉却真实而刺激,熟悉的酥痒感与丈夫爱抚自己时并没有多大差异,甚至更加强烈。
不知怎么的,柯曼君竟然想起近代历史上外国殖民者凭借坚船利炮敲开国门的那段屈辱历史。她真切的体会到那种大好河山任人宰割的无奈和屈辱。
“都已经得到了我的身体,为什么还要用这种下流的话来作贱我。”她又羞又恨,却只能任由对方用肮脏话语和粗鄙的动作侮辱。
“如果你早是这个态度,我们的合作就顺利多了。”老赵一挺身,终于破门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