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吟你怎么了?又想起了那些?”傅经年担心的盯着她。
不一会,傅经年来了,看着缩在角落中的梁月吟,脸色苍白,满是防备不让任何人接近,他心中一痛,后悔不应该独自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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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中恢复了安静,只有两人,傅经年将她从怀中拉出,解开她病号服的扣子,小心检查她的伤口没有崩裂才松了口气。
大步走过去,抱住人放在床上,“伤口有没有疼?”
梁月吟没有听进去,她靠在柜子上,等着傅经年,只是目光看简易的眼神带着警惕,很防备。
让简易有种好心没好报的感觉,他不敢有意见,有意见的话,那位大哥恐怕把自己的医院给拆了。
简易有种吐血冲动,梁月吟的命是自己救回来的,结果她现在防着自己……
“我不过去,你坐在床上,傅经年马上就来了。”简易很担心她的伤口再次崩裂。
梁月吟始终没说话,也没反抗,好似一个布娃娃一样,任人摆弄。
简易对着旁边的小护士吼道:“赶紧去找傅经年,跟他说他媳妇出事了。”
她摇了摇头,目光警惕的看着房间中的人,手指抓着傅经年的衣服,把头埋入他怀中,“你让他们走。”
一地的凌乱,心底一沉,只见她眸子中全是惧怕和慌乱。
简易翻了个白眼,有些不爽被忽视,也清楚梁月吟的状态不对劲。
他招呼着护士们一起离开。
不说话也没有动作,梁月吟像是失去了灵魂,傅经年失去了耐心,很着急,可他不能催促,怕吓到了梁月吟,怕情况会更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