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苏软拄在原地看了乔司南许久，直到过路的学生道了句“借过”，她才挪动步子向他慢慢走近。
原以为已经好久未见，但掰起指头算算，也不过过去三两天而已。
他翘着二郎腿，一身干净白衬衫，脊背挺直，眸光淡淡地看向讲台，清越如练。
叶苏软抿抿唇，眼神定定地望着乔司南散漫搭在膝盖上的手，深吸两口气，终是鼓起勇气，抬手覆了过去。
乔司南握过叶苏软的手，在掌心揉捏，半凑近她耳边，沉沉道：“宝，别哭了，你哭得我都硬了。”
乔司南失笑：“傻小孩。你不知道学校里有很多人觊觎你吗，他们估计是觉得我配不上你。”
只要你还愿意喜欢我，我以后一定乖乖的，不会再做让你不开心的事了。
有点烦。
因为特等奖的学生最后上台领奖，前几排坐满了各年级段一、二、三等奖的学生，但他们这排只有三个位置贴了名字标签，而高一那名以全市高考第一名成绩录取的学生还没来。
乔司南受过无数女人的肉体吸引，却不曾对谁付出过真心。
到大礼堂时，班主任拉她去了获奖学生的特殊席位。
班主任跟叶苏软嘱咐了两句话就离开了，但叶苏软什么都没听清，从看到乔司南的那刻起，她的世界里就只剩下了他。
“才不是。”叶苏软虽然心里难过，但听他那么自我贬低，马上矢口否认，小声嘀咕道，“乔司南是全世界最好的乔司南，谁也比不过。”
两人无言相视许久，乔司南将眼底的精光掩藏的极好，最后半带无奈半带宠溺地叹了口气，柔情眷眷道：“怎么就哭了，成心要我心疼是不是。”
三天时间，小猫的棱角全部磨平，如今眼巴巴求饶讨好的样子，让人恨不得当场把她压在身下，用皮带绑住她的手，狠狠肏她，肏到汁水横流。
“抱歉。”乔司南用指腹轻揩她眼角的水光，却没正面回答，絮絮解释道，“我以为你接受不了我和别人在一起过，我不希望你心里带刺的留在我身边。”
像是倾倒了心底的最后一道防护，这些天的委屈一齐涌上心头，眼角迅速染红，带着点哭腔地唤他：“哥哥……”
乔司南依然目不斜视，仿佛没注意到边上多坐了一个人。
叶苏软看着看着，内心的无力感越发强烈。
而此时此刻的乔司南无甚反应，漫不经心地垂着眼，凝视两人交叠在一起的手。
礼堂光线偏暗，叶苏软走近了才发现，贴着她名字的座位旁边坐的是乔司南。
叶苏软哽咽摇头：“我没有介意的，我，我只是嫉妒……学校里同学都说你和陈心染很般配……”
叶苏软自认已经和乔司南达成和解后，情绪平复大半，只是鼻腔的酸意一时半会儿难以消下去，所以又小声地吸了两下鼻子，像抽噎的声音。
按理来说，像叶苏软这样寻死觅活、感性的人，并不适合跟他进一步发展肉体关系，后期断开时会给自己凭空招致很多麻烦。
她叶苏软从来不是一个例外。
乔司南不得不承认，他听到这声“哥哥”时，心跳确实加速跳了一拍。
但她总是可以做到用三两句话，就把他撩拨得硬起来。
叶苏软像是烫了舌头，磕磕巴巴道：“你……你怎么在这里也会硬啊……”
叶苏软欲言又止地侧眸看向乔司南好几次。
清中的奖学金是根据学生期中期末以及返校考成绩共同决定的，叶苏软上学期的综合排名是年级第三，但因为返校考的优越表现，最后拿到了高二段唯一一个特等奖名额。
按下红绒布座椅，掖着裙角小心坐下。
叶苏软懵了懵，等他带着她的手放到他精神抖擞的阳具上，方猛地回过神来，涨红了脸。
 哭得我都硬了
叶苏软红着眼眶执拗看他，很是可怜：“那你心疼了吗。”
乔司南坏痞地勾起唇角笑了笑，薄唇覆到她耳边，从外人的角度只当两人在低头交语，实际却是一口含
两人冷战后，他就没再好好看过她。
没挥开。
礼拜五下午，学校安排各班学生到大礼堂举行颁奖仪式。
乔司南听到这句话时，瞳色深了深，神情高深莫测。
这个时候的叶苏软还不知道，做爱与喜欢没有任何的直接联系。
她无措地四处张望了下，生怕有人注意到他们这边的动静，好在周围光线很暗，看谁都是黑黢黢的一团。
但也没有要和好的意思。
叶苏软心脏鼓跳如雷，几乎是屏息讨好地捏捏乔司南的掌心，声音低低软软：“乔司南，我错了，你不生气了好不好……”
适时观众席过道的灯光都灭了下来，讲台通明，校长正上台发表开幕演讲。
乔司南瞥了眼裆处高高鼓起的一摞，只想当场打一炮，不再去思考别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