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咬唇,猛地蹲下身,拉开乔司南的裤子拉链,掏出他尚蛰伏在腿间的巨物,虔诚无比地吻了上去。
乔司南踩过新鲜掉落的树叶,来到器材室窗户正对的隐蔽树丛,淡漠地看着正要往外走,却被抓个猝不及防的女生冷冷道:“看够了?”
她上前抓住乔司南的手:“阿南,你告诉我,你还是爱我的对不对,一定是叶苏软那个狐狸精勾引你,你才一时迷了心智……明明假期的时候我们还那么好,你吻过我全身上下所有地方,我们做的那么开心,我不信那些都是假的……”
她实在太了解乔司南的敏感点了,轻而易举就能让他陷入情欲,难以自拔。
乔司南看着身下浪荡的女人,加快挺身的速度,龇牙狠声道:“这么想要,全部射你脸上好不好。”
两人第一次做时,陈心染虽然是个处,但下面那个地方太松了,才肏两个月就让他觉得寡淡无味。但不得不承认,陈心染上面这张嘴是真的很会吸,每次都能让他爽到头皮发麻。
眼看墙上的时钟时间差不多了,乔司南吻吻叶苏软的脸侧,哄声道:“宝,快下课了,下来收拾收拾?”
她是在篮球场看到叶苏软出去才跟来的。
乔司南沉沉低笑出声,低越的嗓音像冰块撞击玻璃杯的轻响,好听悦耳。
纵然收整得差不多,但空气中弥漫的石楠花香还是彰显着不久前历经了怎样的一场情事。
乔司南不为所动,眸底毫无波澜:“在一起的时候我就说过,好聚好散。心染,你越矩了。”
他既明明知道她在,又怎能熟视无睹地跟其他女人做那样的事。
陈心染已经整个人都迷乱了,她爱惨了乔司南的这根大肉肠,浪叫道:“阿南,射给我,都射给我,我想喝你的牛奶……”
纸巾从穴口掠过,无意拨动了两下阴蒂,又激得阴唇哆嗦轻颤,分泌出一点液体。
因为是上午最后一节课,乔司南拍拍叶苏软脑袋叫她去吃饭前,在纸巾上留了串自己的电话号码,将人哄走了,这才朝走廊另个方向走去。
宽厚的手掌抵住陈心染的后脑勺,细细摩挲,嗓音微哑道:“含一含我的蛋。”
走出体育馆,后面是一大片树林。
叶苏软脸颊飞红,索性伸长了手抱住乔司南,将脸埋在他的颈侧,不敢看他。
乔司南已经把软下来的棍身塞回裤子,拿纸巾擦拭地面的精液。
她底下已经湿的一塌糊涂,淫水浸过底裤,点滴撒在草地上。穴口的瘙痒弥漫全身,只好自己伸手进去插弄缓解。
叶苏软整个人已经软成一滩水,无力地耷拉着四肢,任由他上下摆弄。
两人抱着温柔缱绻了一会儿,乔司南两只手都顺着衣摆穿入叶苏软的校服衬衫,顺着她的脊线细腻揉弄,摸得两个人都很舒服。
将两只袜子都脱掉,捡起地上的内裤穿上。
乔司南拿过桌上的纸巾,开始清理两人泥泞不堪的下身。
陈心染一脸媚意,嗷嗷淫叫的同时,不忘缩紧腮帮子,模拟性交,给乔司南带来快感。
他抬手将叶苏软的内衣往下拉,生怕她沉甸甸的乳房再往自己身上多磨两下,就又止不住一阵擦枪走火。
乔司南没推开,眼睑微垂,异常冷静地看着陈心染如何谄媚地含上他的鬼头,轻舔他的马眼尖端,向他示好。
乔司南发现自己刚射过两次的阳物再次站了起来,在陈心染口中跳了跳,青筋欲裂。
叶苏软羞耻地拉下他的手:“别这样。”
这两年肏过那么多人的小逼,却没有一个能像叶苏软一样,让他光磨一磨,就爽成这样。
乔司南用指尖揩了揩,放到嘴边舔尽:“怎么那么多水,我裤子都被你喷湿了。”
乔司南想,他迟早有天要把叶苏软彻底吃干抹净。
乔司南将下巴抵在叶苏软肩头靠了会儿,方从刚才那阵舒爽劲中晃过神来。
单脚蹦着跳下地,白袜上全是他的味道痕迹,湿漉漉的没法再穿去教室了。
陈心染眼睛一亮,沿着肉棍直舔而上,将鸡蛋大小的卵蛋含入嘴中,舌头灵活地打转吮吸,吃得“啵啵”有声。此外也不敢冷落粗壮的棍身,小手不断上下搓弄着。
陈心染吓得差点跌倒,仰头看着居高临下睥睨她的乔司南,不自觉又红了眼眶。
(南哥是个死渣男,死渣男,死渣男……好了,我已经替大家骂过他了,莫要气坏身子。)
 射你脸上好不好
乔司南轻嘶一声,将阴茎塞入陈心染口中,疯狂操弄,几乎要插破她的喉管。
乔司南笑着打趣:“刚刚喝了你那么多都没吭声,现在倒知道害羞了?”
叶苏软又是一阵脸红,好似她缠着不愿从他身上下来似的。
陈心染脸上备受打击,却不甘就这么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