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珠迎着他森冷泛红的目光,彻底瘫坐在地,突然浑身一震,她不甘心掉进男人的陷阱里,她要活,拼死了也要活,芙珠立马拔腿往殿外跑,跑了没几步,后背被狠狠踹上一脚,扑倒在王郎君的尸体上,正睁大着眼瞪她。
他忽然挑唇一笑,咧开一口白森森的牙,“小四儿,你想逃哪里去?”
不能这样对她。
芙珠嘴唇翕动,无声哀求着他,她是他亲侄女。
——题外话——
有骨气的子弟,指着崔安凤鼻尖怒骂逆臣贼子,全被拉出去当众斩首,人头咕噜噜滚落在地,剩下那些人,全是软骨头,深知留得青山在的道理,用虎符换一命。
长鞭软软垂在地上,鞭尖不断滴着鲜红的血,崔安凤扔了鞭子,扭头就走。
倒转的视线里,崔安凤垂头盯住她,目光从她颤抖的双乳,下巴,直到一双清透含泪的眼儿。
部下清点结束,殿中的鞭打声还在响,从未见过大司马狰狞猩红的面孔,显然犯了醉酒症,谁也不敢惹,默默退下。
崔安凤目光微红,喝着她手里的酒,嘴唇嫣红,手指骤然插进紧闭的唇肉,戳中穴肉,粗糙的茧子狠狠擦过阴蒂,彻底让她沦为手里的小鸟儿,无法挣脱。
周围这么多人,全是窥探的眼睛,少女夹紧屁股,也紧紧夹住男人抽送揉穴的大手,生怕被他们发现,手哆哆嗦嗦,酒盏已经拿不稳,泼出大半,弄脏了他胸口。
他对准龙椅后一团深深的阴影,用力拉开弓,狠狠射出。
崔安凤的确有传闻中的醉酒症,但并非一杯就倒,反倒越喝越精神,也越想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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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皇叔。放了我。
崔安凤踏着鲜血里,目光猩红而冰冷,扫过殿中每处角落,忽然目光一顿,挑了下眉,吩咐属下取来弓箭。
崔安凤挠了挠耳朵,嫌芙珠吵闹,凶恶地喝道:“住嘴!”
刚才殿上厮杀时,芙珠本想跑出去,外面早已经被围住,逃不出去,就躲到龙椅后头,料想这里是最尊贵之处,没人敢轻易犯上。
芙珠却万万没想到,她躲在这,眼睁睁看着王郎君被打成一团肉虫,被活生生打死。
,一缩一缩的,淫水涌出大股,顺着腿根,流到裙摆上,染湿了裙面上色泽艳丽的芙蕖。
他为人霸道至极,凡是自己看中的,就一定要夺过来,就算玩腻扔了,也轮不到旁人动一根手指。
爬了没几步,一团高大如小山的阴影压迫下来,芙珠心儿无边沉落下去,颤巍巍仰头,就跌入一双赤红的眼睛。
世家子弟们没有武器携身,不能抵御,这才回过神来,难怪金池宴不让带武器,不是他们要崔安凤死,而是崔安凤伪装成匹夫,要他们放下戒心,耍了他们一通后再弄死。
噗嗤一声,是箭刺入肉体的声响,从龙椅后的阴影里,一个蜷缩的人影栽倒下来。
殿中弥漫着一股极浓的血腥味,到处是乱冲冲的哭声。
龙椅后的芙珠却瑟瑟发抖,确定崔安凤确定不会再回来,才放心爬出来。
崔安凤却卸磨杀驴,现在得了虎符,直接下屠杀令。
早年他曾错杀无辜百姓,痛定思痛,割发谢罪戒了酒瘾,没想到这回犯了,犯得还很厉害。
现在王郎君死了,他下一个目标,就是她了。
王郎君脸色惨白,倒在地上抽搐,被崔安凤一脚踩住,“什么东西,你也敢碰我的东西!”
过了很久,殿上安静得让人诡异,似乎一个人也没了,慢慢的,从珠帘后面的阴影处,爬出来一个浑身发抖的影子。
芙珠骇得“啊”的一声,嘶哑叫出来。
她乌发微乱,散着衣襟,这样狼狈了,仍不掩面容的娇美。
众人看崔安凤目光亮得逼人,哪里是要醉的样子,分明还可以再来一局,着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等不及了,悄悄发信号,让殿外潜伏的刺客冲进来,但等了许久,迟迟不见外面动静。
崔安凤扬起长鞭,啪的一声又一声,打成一团血骨模糊的肉虫。
就在此时,崔安凤喝完了最后一杯酒,深红色的酒从唇角泼落,像极了鲜血,一把将怀里的芙珠推开,站起身道:“诸君戏耍够了,现在该轮到我。”
说罢抚掌三下,大批崔军涌进来,将四大家族的人团团围住,逼交出虎符。
这双眼睛,撞破他与妃子偷奸,撞破他对先帝不敬,撞破他的野心,而现在——
话音落地,殿外响起一道温和熟悉的声音,“臣奉太后之命,求见大司马。”
崔安凤压根没走,一直待在殿上,也早发现她了,他射出那一箭,是冲王郎君,也是冲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