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刚才去坤宁宫,把昨儿没领完的半份赏拿回来了,公主瞧瞧,这是什么。”李琢像变戏法一样,从袖中摸出一粒明亮的夜明珠,捧到她手心里。
这是芙珠的真心话,她跟阿琢,是最轻贱的两只蝼蚁,根本无力抵抗威严的太后,更何况,她的阿琢,从来不是池中困鱼,小小的承欢殿关不住他。
李琢垂下长长的睫毛,看清楚了,“臣也想着公主。”他亲吻她,身体深处在颤栗,跪在她两腿间,吻住脚尖,将每根脚趾,深深插进嘴里。
想着以后阿琢能像冯宦官一样,在宫里呼风唤雨,那么他们的家也就更大,更牢固了,芙珠又擦擦脸,高兴起来,想知道他下回什么时候来看她?
李琢伏在她腿间,隔着湿哒哒的亵裤,手指顶弄紧窄的肉缝,又吐出温热的大舌,在阴户上来回扫荡。
芙珠惊醒了,四顾茫然,听到外面二人的说话声,知道李琢回来了,欢欢喜喜出来迎接,却看到秋荷把荷包塞到李琢怀里,而李琢没有拒绝,她歪着头儿,打量了会儿。
巨大的顶端浅浅插进花穴,芙珠就被插得流水乱溅。
说来可笑,芙珠虽然是公主,却在冷宫里待了这么多年,没上过一天正经的学,不知道男女之防,也不知道荷包是女子送给心上人的私密物,但现在看到李琢受了别的女子东西,觉得刺眼。
李琢握住她的手,一只柔软无骨的小手。
芙珠眼儿一眨一眨的,直勾勾盯着他手里的荷包,李琢没有遮掩,“秋荷最近得空,给殿里每个人绣了荷包,这是给公主的,公主瞧瞧,喜欢吗?”
芙珠撇嘴,显然是不喜欢,李琢脸偎着她耳朵,柔声道:“公主不喜欢,就是不重要的东西,那就丢了。”
芙珠大病初愈,身子没好全,这几日大半在补觉,她睡得正浅,梦里正被崔皇叔缠上,他压着妃子在树干上剧烈撞击,忽然漆黑的眼仁一转,像罗刹一样泛红的眼睛,定定看住她。
李琢原本要说的事情,哽咽在嘴里,他狠狠心肠,用寻常的口吻说道,“太后赏识臣,提拔臣去她身边办事,明日就要去了。”
芙珠上半身被迫往后仰,腿大大打开,年轻宦官的头颅在她腿间进出。
她身子没有被男人彻底开发,只是抚摸和爱抚,唯一的玩乐,就是李琢用玉势插她腿心。
芙珠是后天变哑的,当初宫人喂她药时,很乖,大大的眼儿望着她,仿佛在吃糖一样,宫人不忍心,少喂了些,芙珠的嗓子才没彻底毒哑,偶尔会蹦出几个字。
据说这根玉势仿照男人那物儿,可以让女人快活透顶。
芙珠听了呆住,一动不动,显然还没消化。
要一个月这么久,芙珠嘴唇张开,一个字一个字地说,“我等阿琢。”
李琢看她怔着,伸指刮刮她脸蛋,芙珠看到他,从身子到心都软了,歪在他怀里,仰起小脸,张开嫣红的嘴唇,被他吸着舌头。
李琢主动拿着一把剪子,把荷包剪得稀碎,他随意践踏别人的真心,只要公主能高兴,芙珠却看着有点懵,觉得他这样做不大好,她虽然讨厌秋荷,但觉得所有东西都该被呵护。
李琢怕她难受,连忙解释,“臣换了地方办差而已,还是会和从前一样陪公主。”
李琢不敢真插进去,只是为了让她更快活,只插进去玉势前端,但光是一小截,看上去就非常巨大,像成
他肆无忌惮舔着花穴,芙珠抓着他的手臂,无力呻吟。
“啊,阿琢……”
芙珠惊喜爱不释手,抬头冲他一笑,眼儿弯弯的,像藏着一对含情的勾子,她不能说话,心里却在说,他是她生命里的亮光。
他从旁边的小抽屉里取出一根玉势,并拢她腿心,将东西直接插进来,来回抽插,弄暖和了,才狠狠顶上流水的阴户。
李琢刚从外面回来,脸上落了些雪花,芙珠不停吐出舌尖,鼻尖顶着鼻梁,呼吸交缠,胡乱擦去他脸上快融化的雪花,摸着他身上簇新的披风,扯扯他袖子,哪儿得来的?
芙珠却忽然冲他一笑,仿佛对他说,没关系的,他有出息,她很高兴。
“这么冷,公主怎么出来了?”李琢看芙珠穿着单薄,敞开身上的厚披风,将人裹到怀里,打抱进去,附近没人看到这一幕。
李琢欣喜若狂,这是公主第一次完整叫他,捧起她脸亲,“公主。”
李琢及时刹住情绪,亲她的脸,柔声道:“最多一个月。”
 第五章 皇叔H (200猪+日更)
去了太后身边,不能住在承欢殿,不能每夜都与她同睡,甚至不能每天见面。
她张开的红唇里,发出破碎的声音。
像他身上缺失的一根阳具,长在公主身上,她的手指,她的脚趾,全是用来插他的,深深地插进他破碎的身体。
这样娇弱的公主,身边少了他,该怎么活,她这样懂事乖巧,一点都不哭不闹,更让人心疼,义父却要下狠心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