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翔立看著被他刻意冷落的男人,「消費滿額才有,不過因為周敘學長是我們系上優秀的人才,我們才特別通融。」
「怎麼玩?」
「没有。」徐丹颖见程恩渝还在睡,轻手轻脚地下床到外头讲电话,「奶奶最近好吗?有没有定期去看腰?最近山上常下雨,就别再去种田了。」
她不自觉伸手去碰已经肿胀的核蒂,想起何芝涵蹲在地的模样,手指游移在花口,阵阵刺麻攀上她的脑门,她咬脣,竟觉得不够。
她现在是愈来愈烦程寻喊她。
园游会那天,早上七点,徐丹颖的手机就响,她人还在赖床。
他的敵意讓程尋發笑,側頭問周敘:「你這學弟教育的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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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家开心的应声,「我让妳爸去学校接妳,就别坐车了,省得人挤人。」
徐丹颖笑了声,「这阵子学校园游会有点忙,下礼拜补假我就回去。」
「妳湿了。」
「没什麽事我就先走了,恩渝还在车上等我。」
微微努高下巴,對於她慢半拍的反應程尋稍稍揚了眉,徐丹穎回神,俐落的收錢給餐。
「吵醒妳了啊?」
拒绝这答案在程寻的意料之中,倒是没想到徐丹颖还反过来说教。
交班的人來了,徐丹穎在一片歡呼中做了交接,側過身去看那把釘在轉盤上的飛鏢。
徐丹颖当然听懂他的意思,程寻要的是一个床伴。
徐丹穎彎脣,翩然走出攤位。
「在學校最後一年了,應該多參與活動。」
徐丹穎熟悉他這語氣,明著褒揚,眼底的譏笑沒少。想當然,周敘亦是,還知道攔不住,終是嘆了口氣:「我跟他誰玩都一樣。」
徐丹颖一顿:「爸爸他很忙,妳不用这麽麻烦他,我也不是没坐过车??」
「还是就是玩我?」
徐丹颖回宿舍安顿好程恩渝后,自己也进浴室洗澡,脱下内裤,果不其然布料上暗了一块,穴口残留黏腻。
「你可能问错对象了。」半晌,徐丹颖缓缓回道,甚至给予中肯的意见,「依你的资质,找个女朋友应该不难。我也认为分手之后,还是缓些时间再交下一任,即便你对上一任已经没感情了,还是应该顾一下自己的名声,也算是对下一任负责。」
兩人的外貌本就吸睛,在校知名度也是有的,站在一個攤位前久了自然引來目光。鄭翔立沒再多說什麼,草草的講了遊戲規則再給飛鏢,「就一次機會。」
乾淨有力的長指似乎天生就該用來操弄手術刀。
「本来是我要打来唸妳不回家,妳倒是先说了一大串。」
周敘冷笑。
「丹丹啊。」
「嗯。」鄭翔立很快的答,「但要在合理範圍。」
就是,不如程尋的意。
不知過了多久,徐丹穎聽到有人點餐,頭也沒抬順手去接錢,手碰在一起時,焦灼的體溫咬上她的指腹,徐丹穎微愣,抬眼便碰上對方偏淺的眸色。
徐丹颖想
回神便看见镜中脸色潮红的自己,她一阵羞耻,开了莲蓬头将自己搓了乾淨,藉机洗掉男人残留的气味。
程寻的触碰似是掐准了她所有敏感点,暖烫的指尖轻易掀起一片星火撩原,沸腾她所有敏感神经,她觉得自己真经不起撩拨。
「徐丹颖。」
一旁的鄭翔立認出他來,琢磨了心思,喊了聲學長,眼神卻是看向程尋後方的人,「周敘學長,怎麼有時間來?人都來了,要不就捧場一下我們的小遊戲。」
徐丹穎沒說什麼,有人控場就好,她轉身幫忙其他人備料。
「都是一家人哪裡麻烦,反正这事已经这麽说了,妳等会打电话和他约时间。」
他不笑時,刷了滿身寒霜,漠然可畏,怪不得程恩渝怕他。
「唔,奶奶。」
周敘對鄭翔立有印象,是系會新進學弟,為人幽默熱情,在系上有點知名度。他今天本來想點個名就走,孰料攔著他的是心裡沒法記的程同學。
他笑笑,伸手触上她被何芝涵打肿的脸颊,这一碰,刺痛感让她微微蹙了眉,这反应倒让程寻舒心。「我就想妳这麽娇,在床上操几下就哭,刚那巴掌这麽用力,怎麽就一声不吭。」
這結果在他倆的預期之中。
程尋意興闌珊的把玩著手上的飛鏢,很少人見過他這副模樣,相較於周敘,他平時低調也很少參與公眾活動,眾人記得他不過是驚鴻一瞥的外貌,以及他所屬的系所。
她开始加大力道,圆润的指尖探进穴口一些,轻刮壁肉,感受到外物侵入,阴道口像张飢渴的小嘴开始分泌水液,进而不断收缩,酥麻感让徐丹颖哼出了声。
徐丹颖并不想往事重提,她甚至都快忘了那些细节,但碰上程寻,那些片段像是自动归位,拼凑成一幅一幅赤裸淫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