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怯怯的咬著嘴唇,挺腰把自己的花穴湊過去,在那根炙熱滾燙的肉棒上摩擦,很快花穴裏流出了汩汩蜜汁。
面頰通紅的惠理偷偷瞧一眼手塚國光的反應,只見他的臉上浮起了青筋,牙齒也用力地咬合在了一起。
惠理還未從下身的疼痛中緩過神來,便被手塚國光清冷的氣息所覆蓋。她疼的沒有力氣思考,只感覺到唇上的人溫柔輾轉,像一汪清泉一般從唇齒注入到心田之間。
還沒有得到充分慰藉的惠理有些心虛地避開了男人的目光。她垂下眼睫,低頭開始解男人的褲子。
手塚國光仍僵直著下身,因為一旦他想抽出來,女孩就咬著下唇發出哀哀的呻吟。
目交接的時候,惠理好像讀懂了男人的意思:他想讓惠理鬆開他。
雖然有淫液的潤滑,但是沒有做足充分的擴張,吞完肉棒的惠理整個人都痛的蜷縮了起來。
皮帶被解開的瞬間,一根粉色的粗壯肉棒彈了出來,對著她上下搖頭。惠理輕輕的碰一下它,那傢伙還會向跟她問好似的彈跳起來,同時脹大幾分。
手塚國光也沒有好受到哪里去,他的那物突然陷到一片擁擠狹窄的地方,還像被千萬張小嘴用力地吸吮擠壓著,重重疊疊的穴肉蠕動緊縮,他差點就泄了出來。
“嗯”,男人低低地應了一聲,他本來也沒想立刻就走,只是想出去另外開間房,等女孩睡下了再離開。
惠理被這低音炮炸的渾身一震,小穴裏流出的淫水流淌的更歡了,把男人的陰毛都打濕了。
她心裏不知哪里湧起的勇氣,在這種關頭想調戲手塚國光。“手塚君,我那裏好癢,一看到你就更癢了,水一直在流,把你的褲子都打濕了,你幫我看看好不好~”
惠理小臉有些燥熱,她從來沒跟男子這麼坦誠相對過,偷偷的看了眼男人的下身,她心裏有點發怵。
他試探性地用舌頭撬開她的檀口,見她沒有反對的意思,向裏纏住她的小舌,更加深入地纏綿起來。
她也開始覺得男人動起來會更有情調了,惠理乖乖的伸手繞到手塚國光身下,手指碰到符紙那一霎那還要男人保證:“你不准跑哦”。
手塚國光喉頭滾動,眸色越來越深。他低低地說:“你先把我解開”,聲音裏帶著明顯的喑啞。
他蹙眉看著臉上掛著淚水的惠理,抱著她翻了個身,而後溫暖的嘴唇覆了上來,輕柔的在她的唇上輾轉著。
得到釋放的手塚國光剛要把身上的女孩抱下來,惠理就好像料到他會反悔一樣,咬唇對準肉棒用力一戳,把它整個吞了進去。
雖然惠理未經人事,但是剛剛看到綠障女在暈倒的男孩下身上下套弄,本能的欲望使她猜想到男人的下身藏著能夠讓她得到滿足的東西。
雖然那物看上去跟手塚國光的人一樣乾淨,還有著淡淡的光澤。但是又粗又長,她一想到是用那物戳到自己身體裏面,渾身的燥熱都有些被沖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