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夫来了,便给她看看吧。”林安玉吩咐完就抿了口茶。
 18.大奶奶训斥(微h)
“唔……瑥郎……瑥郎轻点……”江素尘含糊地嘟囔,也不管他说什么下流的话。
姜其瑥不舒服,歪着身子就要躲她的帕子。
站在门边的雪梅听了,当真点头,“姨娘,二少爷说得对呢!我以前在厨房伤了手,就是舔舔就好了!”
这夜照例留了两盏蜡烛燃着,他一只手摸上了江素尘的胸口。
“这样子才好不了。”姜其瑥草草地翻着书,整个人都看着没什么生气。
然后就让江素尘伸手给他把脉,他眯着眼,另一只手还拈着胡子。
江素尘不答话,坐一旁拿起桌上的女红,垂头绣了起来。
“瑥郎……你身体才刚好。”江素尘去摸他的手,转过身看着他。“我给你摸摸好不好?”
林安玉眸色阴沉,点头便让大夫下去,大夫走了没多远,她便一声斥道:“江素尘!还不给我跪下!”
他忍不住凑过去,亲着她侧脸,“素尘,素尘的里面好暖和。”
“那你说怎么才能好?”江素尘哄着。
陈遥夕坐在一旁不声不响,一副看戏人的样子。
“瑥郎,沾点茶水,嘴巴就不会这么干了。”江素尘收了手,还是第一次发现姜其瑥有这么淘气的一面。
他挺动着跨,像是得了趣,又说:“素尘若是能一直含着我就好了。我想跟素尘永远在一起。”他凑过去,额头相抵,像两只缠绵的鸟。
姜其瑥神色怏怏,一脸委屈,“素尘明日夜里就要去三弟那了,能不能再陪陪我。”说罢就拉着她的手,引她来摸他胯下。
江素尘脸上烧得更厉害,她斥道:“爷说胡话你也跟着胡闹!去看看月君他们药烧得如何了!”
“人摔倒了或者割伤了,不都会用涎水糊一糊么!雪梅你说是不是。”
刚摸到那又热又烫的欲望,就知道姜其瑥是真的憋得难受。再者江素尘确实不忍他这副可怜的表情,于是点了点头,在被窝里解了亵裤的系带。
惹得碧痕和雪梅都掩面偷笑,江素尘羞得无可奈何。
只是她刚走,江素尘便收了帕子,倾身上前去亲姜其瑥,还特地伸出舌头细细舔了他的两瓣薄唇,像是动物在舔舐幼崽。
姜其瑥乐了,“你特地支走雪梅?”
江素尘惴惴不安,不知道是不是哪里做错了。
江素尘羞极,哪里想到他说这种话,“胡说!”
第二日姜其瑥便去书院了,他走前还不舍地亲了亲江素尘。
那刘大夫便上前来,客气地说了句:“姨娘多有得罪!”
江素尘放心不下,又让碧痕跟着一道去。
平时两位夫人都对她不亲不疏,今日不知为何让她坐下。
姜其瑥温柔而缓慢地抽插着,平时凶猛的肉棒这下循序渐进地等甬道适应它。下身舒服地契合在一起,江素尘也靠着他肩头喘着气,双颊嫣红。
姜其瑥这才像有了点精神,“要素尘亲亲我,这样嘴唇就好了。”
喝了几道药,姜其瑥便好了。听说是当年腿伤了之后,身体也跟着差了,日日夜夜要喝药洗药浴,胃口也不好,所以总是身形清瘦,带着股清苦的药味。
两人就这样,一个看着书,一个绣着花,像是寻常夫妇的一天。
林安玉看着镇定,双眼却死死地盯着江素尘的小腹,像是要盯出一个窟窿来。
江素尘看着心疼,便让人去拿来帕子,沾湿了茶水给他一点一点地湿润嘴唇。
姜其瑥知道她害羞,他最后也占到了便宜,便专心地看起书来,终归这两年要考取功名的。
随后刘大夫恭敬地站到一边,垂头回答:“回姜大夫人,姨娘未有子。江姨娘宫寒,脾胃好像也不好,我这回去便给她写几个方子好好调理。”
和姜其瑥有了夫妻之实后一天,也不知道是因为两人没擦干身子就云雨还是因为确实上街沾染了坏东西,姜其瑥染了风寒。
照例去了前院里向大奶奶和二奶奶请安,这日林安玉一反常态却让她坐下。
两人这回做得又漫长又缓慢,直到蜡烛燃尽了才偃旗息鼓。
“哦……”雪梅撇撇嘴便走,也不知道自己做错什么。
这夜两人在潮热的被窝里翻云覆雨,紊乱的喘息声缠在一起。
这时一个穿着长衫留着胡子的中年男子被家仆领了进来,他身后还跟着一个背着药箱的小童。
因为二房没有丫鬟,所以烧药的事就落在了月君头上。
姜其瑥躺在床榻上,半倚着枕头看手里的书。他脸色苍白,嘴唇都有些干裂起皮了。
“嗯……嗯……”江素尘吟哦着,她这回听清他说什么了。只是心底一酸,男人在床上的诺言,总是当不得真的。
江素尘被她这一骂,吓得只敢快步从椅子